“嗯?”谢春池疑惑探头。
怎么就这样结束了?难道不应该来一场更加激烈的口头战争?难道她长得这么可怕刚来就把人吓走了?
满心疑惑地她歪过头去看男人,却见这男人也刚好看向她。
深邃的眸子,惊为天人的容貌。
这么粗略地一对视都像是有一支箭矢重重刺入心脏,莫名觉得一阵猛烈撞击,不似疼痛但也不舒爽。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迫使谢春池速度地回头起身,拉着一抹尴尬地笑容问:“怎么就怎么就这样走了?”
“大抵是怕自己性命难保。”封帝煊并不意外话还说的尤为难听冷血,谢春池寻思着,你刚刚也没这么大气势啊,被说的一句话都不反驳,真是一点王者霸气都看不到。
眼见他转身往宫外走去连忙抬脚赶上,心中不住腹诽时听到他的解释,“他们最是惜命的那一辈,一点点事情都会让他们觉得有性命之忧,许是你动手的那一下太过刺激让他们惊恐了。”
被对方识破自己的举动并不是什么惊人的事情,谢春池瘪了瘪嘴走在他的身侧,想到他的身份不免觉得震惊,她说:“真是奇怪。”
见他抿着唇,谢春池继续说:“殿下此前那些年怎么说也是为国战斗,怎么说都算的上是居功至伟吧?再不济也是个一等一的英雄,那些人一看就是吃香的喝辣的的整日好吃懒惰不知贡献的,他们怎么好意思拦住殿下还对殿下恶语相向的?”
“是哪里来的脸面?”
在她看来,这个殿下纵然是冷血无情,但也是为国而战的大英雄,那可是个一等一的大人物,就算身中剧毒马上就要死了,那也是值得所有人刮目相看的!哪能被人看不起!
委实可恶该死!
封帝煊嘴角带嘲,抬眸望向天边那处,冷冽的眸光底下仿似还带着些微其他的东西,他冷声道:“将死之人有何处可惧怕。”
意思是,他快死了,所以他们不惧怕?
那也不对啊,她说的是讨厌。
谢春池咬着手指绞尽脑汁地想了想,一抬头见男人又走远了赶紧小跑跟上,说:“我瞧着他们像是厌恶你,而不是惧怕你呢。”
这话说的大胆,若细说,更像是故意挑衅和侮辱的。
“本王有他们没有的东西,他们自然是厌恶。”望向远去的眸子蓦然黯淡,将其中所带着的东西一并的遮掩干净,在这话音里未听到半分不妥。
没有的东西,谢春池未有注意到其他的东西,只是深陷在他的这个回答里,目光在思考许久后不由自主地又放肆大方地在男人的身上扫过。
他的长相身材不管是放在哪里都是高人一等的,如果有一些人惯于自信又自恋的人存在,那确实容易遭人厌恶和嫉妒,何况他还身居高位且居功至伟,最重要的是深受皇帝喜欢。
这么一个不凡又特别的人如今是一副将死之身还虚弱无力,那些看他不爽的人恶语相向不怕报复倒也不算是太过不科学。
反正封帝煊也不是个会在背地里打小报告的人,所以那些人就肆意了。
谢春池兀自想了半晌后明白了。
走了没多久,两人上了马车,安全地驶出了宫外。
至于这晚上的宴会是没法儿参与的,因为封帝煊没有兴致应付,以着自己身子不舒服外加谢春池难受为由回了府上。
接下来的日子一天天倒也是安稳,何况没几日就百姓的过年大日子那是每家每户都忙着装饰自己小屋,以求过年这日能更热闹些。
宫中年节和外头的过年时间不同,生生提前了五日,说是为了不打扰分开过年,好叫每家每户都能热闹。
谢春池不懂这话理由,但上头人这么说了她只能这么觉得。
在战王府里有一个不错的花园,有树有花有池塘,还有像样的观赏台子。
下了几日的雪,天气已然冷的没有汤婆子无法出门。
池塘表面更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
凌王封乾御穿着一身悠闲长服半靠在台子的栏杆上,手中捧着一杯烫好的酒水,目光揶揄地落在一旁的男人身上,“几日未见五哥这身段好似越发健硕了,难不成真是冲喜冲上了?”
一杯温酒入口,身子登时暖了大半。
封帝煊怎么说也算的上是个糙汉子,对这冲喜一事一直都不大满意,又见自己弟弟这般打趣地盯着自己,忍不住骂一句,“说的什么混账话。”
“我这说的可不是混账话。”封乾御似乎想起了什么,将杯中温酒灌下,正了正脸色地走上前去,“我听说五哥和嫂嫂入宫时遇到了麻烦,七哥这几日在宫内可没少炫耀自己和六哥一起……找五哥不痛快的事。”中间省下的是极为难听的言语。
那些也是让他想起就倍感恼火的话语,嗔怒道:“五哥以前在外经历风霜雨露刀枪剑戟,他们在宫中吃喝玩乐享受生活,如今五哥身子不妥,他们竟然敢拿五哥取笑,活该七哥染了病!”
对于前几日在宫中的事情,封帝煊早已不记得,如今被他提起才想起那日封卓的一声惨叫,又想起谢春池一脸无辜的模样,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久未听到自己兄长同自己一起说封卓坏话的封乾御不免古怪地看了封帝煊一眼,他这脸上云淡风轻,眉宇之间还尽是泰然,哪里像是个身中剧毒的人?
难不成冲喜这古来的言说当真有用?还是那谢家小姐太过曼妙惹得这铁石心肠似的人都动了心?
细细琢磨,封乾御打算告诉他一些实情,“谢邀与陆相一党,陆相与三殿下牵连盛广,只怕这送了个王妃过来并不是真心实意想要拿来冲喜的。”
封帝煊如何能不知道对方打得是什么主意,成亲第一天就闹出了事,怕是当初想的就是个让他哑口无言的背负上杀了谢家小姐的罪。
想到那几人的登门拜访,封帝煊眼神一冷,“从前我在外顾不得京中之事,如今我身在燕京城,必不会让他们如愿。”
“五哥重伤那几日陆相可一直都是拒绝五哥回朝的。”封乾御生怕封帝煊不够恨的提醒,“一句句言语难听的我都想打人,竟然敢说五哥总归要死,那还不如死在战场上来的光荣!”
他气得捏了拳头,“这人当真可恶,以为抱上了三哥的大腿就能安稳半生,殊不知路走窄了!”
封帝煊嗤了一声,“不足为惧。”
封乾御听自己兄长言语自信,又见他日渐康健,这心中的担心害怕那是少了大半,一边摸着下巴建议,“谢家小姐是个天生不足的,若是可以或许能从她入手,也要小心着她是否会突然动手害了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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