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好吃不好吃总要试试。既然是水果，又卖这么贵，应该是好东西吧？不试试怎么知道？”齐晓天语气虽似商量但表露出买的态度却是非常坚决。其实内心对榴莲的极度渴望，早已恨不得立即把榴莲抢过来吃、吃、吃了。

“拿十元钱试吃这臭烘烘的东西？”芷婷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望着齐晓天，仿佛他刚刚提出的是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

“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必须亲口尝一尝。’听我的，肯定没错。”齐晓天使出浑身解数，开始花式劝说眼前这个油盐不进，尝过之后一定会跟他争食的女人。

芷婷从未见过他在自己面前，对某件事如此坚持己见，无奈地白了他一眼，一脸幽怨地说：“那就买一个吧，两个太贵了。”

“单独卖，一个最少七元钱。”售货员原本见芷婷同意购买，还满心欢喜，哪知却听她说只买一个，顿时失望和不满交织成球。这玩意已经臭了自己两天，好容易见到一个可能的买家，她就盼着能赶紧出手，你却只要一个，几个意思？留一个在这继续恶心自己，不行，今天必须都卖出去。

想到这儿，她先咬牙再跺脚，拿出董存瑞炸碉堡的勇气说：“两个都买，九元拿走。一个，不卖！”

“麻烦给我找几个纸袋。”齐老四生怕表姐反悔，强压制住内心喜悦，对女售货员说道。

“要纸袋干什么？”售货员有些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齐晓天。

“把肉扒出来带走，皮我要它干什么？”齐老四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女售货员才恍然自嘲地一笑

“你会扒肉？”售货员有些疑惑，她可不认为眼前这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漂亮少年，懂得如何处理这“臭烘烘”东西。

“这不有裂口吗？顺裂口扒开就行了。”齐晓天指指榴莲上的裂口，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令售货员觉得自己智商这会儿一直在撞墙。

“先交钱，交钱再扒。不然扒开你不要怎么办？”售货员智商在线扳回一局，被一个小孩子俩次贴脸开大，让她觉得自己智商都快成车祸现场了，生怕自己智商再次肇事，她死死盯着齐晓天，决定他再说话绝不抢答。

见售货员满脸警惕打死也不抢答的神态，齐晓天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十元钱，递给售货员：“找一元钱。”

“弟弟，十元买了吧？不然姐姐就得自己搭进去一元钱。你长得这么帅又贵气，一看就是不差钱的，姐姐可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售货员媚眼如丝亲切友好，决定启动温柔陷阱挽救自己一元钱。

“姐姐！做生意要讲信誉，您说九元钱我才下决心买的。如果您不降价，我就不买了。再说，我还不知道它能不能吃。万一我花这么多钱买到手不能吃，您说十元钱和一元钱哪个多哪少？”齐老四得便宜卖乖一本正经地骗女售货员去胡同，眼神中确是做生意要讲信用的明确提示……

周围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顾客，见售货员出尔反尔，纷纷嚷嚷起来：“这小伙子说得对，你不降价他不一定买。做生意怎么能这么不讲信誉出尔反尔！”

售货员被众人抢白得满脸通红，瞪了一眼起哄的顾客，满脸心痛地一把抢过十元钱，回身在钱匣里翻找出一元钱递给他。又去旁边饼干柜台，捏一打装饼干的牛皮纸袋递给他，然后也一脸好奇地探头看他如何取肉。

齐晓天拿起一个榴莲，小心翼翼地顺着裂口掰开，一大房金黄色诱人饱满的果肉瞬间呈现在眼前，果肉闪耀着金黄色的光泽，看着非常诱人。他小心翼翼将果肉捡出来，放进纸袋里。又掰开一房，还是一大房果肉。这榴莲他共扒出了四房果肉。

周围的人也不嫌臭了，都像瞧稀奇物似的看着他扒果肉。不一会儿，两个榴莲扒完，果肉装满了七个纸袋。两个榴莲扒出了九房果肉，平均一个榴莲四房多。出肉率还挺高，闻着果香，齐晓天极力控制自己不在这里开造。

把纸袋口折叠封好，递给满脸嫌弃的芷婷三袋，自己抱着其余四个纸袋，直接出了联营公司大门。来的时候他注意到，联营公司后面不远就是儿童公园，那儿僻静，香味不会干扰别人。他决定去那儿吃榴莲，出门后带着芷婷直奔儿童公园。

公园收门票，五分钱一张，里面基本都是带孩子的。齐晓天掏一角钱买了两张门票进去，找到一个僻静人少的长椅坐下。就急不可耐地打开一个纸袋，捏起一块榴莲肉放入嘴里，果肉入口那股久违了的甜蜜口感和味道，重新回来令他满脸享受。芷婷闻到从他嘴里传出的那股浓郁味道，突然干呕一声，满脸嫌弃地看着他美滋滋吃得津津有味，心中则暗自发狠：从今天起，绝不再让这张臭烘烘的嘴碰自己。

吃完一块，齐晓天又拿一块，决定趁芷婷不知道这东西好吃之前先饱口福。芷婷投来嫌弃无奈的目光，并没有干扰到他的好心情。当他吃完这块，打算去拿第三块时，芷婷按住了他伸向纸袋的手。

这家伙从不吃亏，更别说吃屎，吃得这么猴急，生怕人抢似的！难道这东西真好吃？又见他吃的时候很享受，一点勉强的意思都没有，女人的好奇心终于战胜了理智。

“以前吃过？”芷婷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探寻。

“吃过。”齐晓天下意识点点头，仿佛很怀念和回味。

“在哪吃过的？咱们那可见不到这东西。”芷婷一脸疑惑地看着齐晓天有些好奇，自己十六年从未在于田见过这么臭的水果？

“你脚上穿的鞋子，身上穿的衣服，咱们那有吗？”他得意地斜视表姐臭屁道，那副欠揍的表情看着芷婷直咬后槽牙。

“没有。”芷婷无奈地摇摇头，准备找个理由揍他，搜肠刮肚一会又放弃了。

“所以了，我在哪吃到的，和我买给你的东西一样，都是不能言说的秘密。因为说了你也不明白，更找不到卖的地方。你只要相信，我不会坑你骗你就是。如果你不吃，估计十几年内能吃到的机会也不多。这东西省城都未必买得到。”他既希望表姐与自己和光同尘，又怕她尝到甜头吃独食，所以内心还是蛮纠结的。

“真好吃？”芷婷见他说的诚恳有些意动，但还是在脑海里复盘他刚才的每一个表情，以期找到他引自己入坑的证据。

“伟大领袖曾经说过：‘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必须亲口尝尝。’要不你先尝一小口试着看看，记住一定要吃下去，不然体会不到它的美妙滋味。”齐老四内心俩个自己在作斗争，最后还是希望表姐不错过这人间美味。

可能见他吃得香，也知道他不会骗自己。万一真是好东西，自己不吃可都便宜这家伙了。再说，以后他真要亲自己能拒绝吗？如果无法拒绝，万一他亲自己时，再想起他的嘴里吃过这臭烘烘的东西。一时忍不住吐了，那可就没有以后了！

与其担心日后互相伤害，还不如和他一起吃，嘴都臭过也就不会因此嫌弃对方了吧。念及于此芷婷有些意动，两根手指捏一小块果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放进嘴里，并做好随时吐出来的准备。

果肉入口，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香甜口感瞬间冲散了刚才那股臭味，美妙的香甜滋味让她惊喜万分，她用嘴轻呡几下，快速将果肉咽下去，立即把纸袋里剩下那块大的捏出来。这回可不再小心翼翼了，而是大口吃起来。

齐晓天看着芷婷吃榴莲的样子，心里既肉痛又高兴，同时也又为剩下的果肉操起心来。他原本想着既然表姐不喜欢，自己就留着细水长流，可是内心又希望好东西能和她众乐乐。

只是看眼前的形势，两块大的果肉下肚，发现新大陆的芷婷已经在啃核了。吃完，芷婷意犹未尽地盯着长椅上的剩余纸袋，把手指上残留的一点肉渣舔进嘴里，眼睛开始在纸袋和表弟身上来回巡视，吓的齐老四赶紧捂住剩余的果实。

“多乎哉，不多也！细水长流，细水长流！留着慢慢吃。”他小心翼翼看着表姐那放光的眼神不自信地说道，语气似在商量，又似在求放过。

“放哪呀？拿回招待所让人闻臭味！她们定会和我刚才一样嫌臭。”芷婷皱着眉头说道，满眼都是兴奋和必须吃掉它的决心。

“现在闻它还臭吗？”齐晓天试图转移表姐注意力，把话题引向意识形态，求生欲爆表。

“真滴耶！现在一点都不觉得臭，再闻就是非常香甜的味道。”芷婷态度认真，语气诚恳认错，眼睛一直停留在剩余的纸袋上。从这一点上看，二人现在已经像共同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相互之间已经不再需要掩饰自己缺点和欲望了。

“咱俩今天占便宜了，如果在别处买这两个，没三十元肯定买不到手的。”齐晓天感慨道，语气中不无得意得和骄傲――

两人离开联营公司后，卖榴莲的售货员心情复杂地收拾着榴莲壳。既为终于把这熏自己两天的臭东西卖出去而高兴，同时也更心痛自己搭进去的一元钱。

旁边两个附近摊位的售货员，见她终于把榴莲卖掉，也敢过来与她打招呼。旁边卖干调水产的售货员，此时凑过来，对售货员自掏腰包搭进去一元钱才把榴莲卖出去，内心有点幸灾乐祸，却还虚情假意地关心道：“卖出去了？这两天把大伙熏坏了，终于遇见识货的人。不知道这俩孩子回家，会不会被大人揍！”

“他被不被大人揍我关心不着，我今晚回家被当家骂是一定的，卖货自己搭钱我是头一份。也罢，为自己能过几天好日子，大不了就当丢钱。”售货员心中郁闷不由得叹口气，说完伸手去兜里掏钱，准备把那一元补上。

可当她手从兜里掏出来，低头看手中捏着的一元钱时，表情却是一顿。因为手里的钱，正是她刚才找给男孩的一元钱。这张钱她认识，当时给男孩找零时，心里着实憋屈，就故意在钱匣里找了一张有污渍，上面被原子笔画过图案的一元纸币。可现在从兜里掏出的正是那张钱！

这一刻她心中有些意外和温暖，男孩什么时候把一元塞进自己兜里的？当时两人隔着柜台，他可没近距离接触自己的机会。

卖水产的售货员见她表情有异，忙问：“怎么！又丢钱了？”

“会不会说话，谁没事天天丢钱！我是心疼这一元钱，扔进水里连声响都没听见。”售货员说完把钱扔进钱匣，但脸上却已雨过天晴，心情愉快起来，暗暗对男孩说声谢谢！――

花园里，在芷婷的威逼利诱下，两人又吃光一袋榴莲肉。齐晓天这回没犹豫，直接把榴莲收进手镯。芷婷看他一伸手，长椅上的五袋榴莲就没了，惊奇地扑过去翻他衣服，正翻找时，忽听身后传来几声淫荡邪恶的怪笑。

“看！我就说这俩小嫩鸡在打野战吧。大白天就脱衣服。哎！我说那小子！毛都没齐未成年色大伤身，滚边上学着点，享受半天也该换人了。”四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青年站在不远处，满脸淫笑看着两人，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芷婷正在他身上翻找榴莲藏哪儿了，突听身后有人说话，吓了一跳，赶紧松手回头看。只见四个留着大鬓角长头发，穿着这年代流氓标配花格衬衣喇叭裤的青年，站在不远处，正满脸淫笑地看着两人。

“哇槽！什么味。你俩不会玩出屎了吧？怎么他妈这么臭。”其中一个青年皱着眉头说道。

“走后门失禁了！”另一个青年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说的话，芷婷不太明白，但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就要发怒。齐晓天大概明白，但也不太在意，冷冷地看了一眼四人，问道：“跟踪我们来这里的，还是临时起意？”

“看见没这小子挺镇定，装、继续装？怎么来的为什么来，也是你能或想知道就知道的？你们现在需要知道的就是，痛快麻溜把兜里钱拿出来恭恭敬敬献上，伺候哥几个高兴了，待会你俩少遭些罪，不然钱和身子保不住，还要被往死了蹂躏。”为首的青年嚣张地说道。

“抢劫可是重罪，难道你们不知！抢劫上限可是要判死刑的？”齐晓天冷冷地说道，眼神却像看几只实验室里的小白兔。

“刑不上流氓，我们是流氓，小子？流氓知道是干什么的吗！怕法律制裁还怎么做流氓？这节骨眼了，还他妈跟我讲法律，识相的赶紧把钱拿出来，然后小妞自己脱衣服，乖乖躺下摆好姿势等我们临幸。至于你，给你个旁观学习的机会。”为首的青年一脸淫笑地说道。

“找死。”齐晓天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四名青年只觉眼前虚影一闪，齐老四瞬间就到了说话青年跟前。他扬手一巴掌直接向那人脸上印去。青年见他话音刚落，人已如鬼魅般出现在自己身前，当时就傻了！反应过来想要伸手去格挡。

哪知手刚举起来，自己脸上嘴里就传来骨碎牙断脆响，人也随即被扇出两米开外昏死过去。其他三人从未遇见过这么狠厉残忍的打人手法，而且还出自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孩子，顿时吓得浑身哆嗦，大脑发出指令让自己快跑。指令发出却发觉双腿不听自己命令，一步也迈不出去，只能在原地颤颤巍巍跳“鬼步”。

芷婷见表弟出手，怕对方跑掉，冲出去一个高抬鞭腿，砸在最先说话的瘦高个头上。瘦高个青年“妈呀”一声后仰跌倒在地，也立刻满脸是血。其他两人见自己同伴转瞬就被对方撂倒两人，早已吓得浑身打颤，双股战栗，定在原地，裤裆有东西流下来，随即传出一股尿骚味。

剩余俩人早已被眼前一幕吓的不能制己，此时再也不顾同伴死活和自己的腿是否好使，转身就要跑。察觉到他俩的意图，齐晓天冷冷地说：“敢跑腿打折！”说完，脚尖在地上搓起颗石子抬脚一挑，石子宛若出膛的子弹，转眼击中不远一株手腕粗的小树，小树“咔擦”一声拦腰折断。剩余的俩个法外狂徒见此一幕，吓得肝胆俱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鼻涕一把泪一把如小鸡啄米磕头求饶：“大侠饶命，我们知道错了。”

“谁让你们来的？”他冷冷地问道，眼神中显出冷意。他开始怀疑，这些混混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

“没有人让我们来，我们是在联营看见你俩、不、二位大侠买东西时，出手阔绰才心生贪念。”其中一个青年磕头如捣蒜，声音都带着哭腔。

“我俩到这有一会了，你们怎么才来？”齐晓天才不信他的鬼话，眼神如刀一般盯着他们。

“没钱买门票，绕后山跳进来的。”另一个青年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还挺执着，不怕我们走了找不到人？”齐晓天冷笑一声，并不太相信他给出的理由。

“还不如走了。”其中一个混混低头嘟囔道，声音满是委屈和后悔。

“什么？”齐晓天眉头一挑，口吻严厉冷傲透出一股肃杀之意。

“那就不会挨打了！”混混小声回答，心里紧张马上就要崩溃了。

“噗呲——”芷婷听到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让他们走吧，几个混混。”芷婷叹了口气，怎么感觉这段时间经过的事，比别人一生经历的都要多。

“下回再见你们干这事，腿都打折，记住没有？”齐晓天虽然是在威胁，但听在二人耳中却犹如大赦一般。

“记住了大侠，再也不敢了。”两人磕头如捣蒜，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劫后余生的喜悦。

“滚！”齐晓天难得这么霸气一回，必须把逼装的死死的，两人扶起地上的同伙，胆战心惊慌慌张张跑走了。

见几人跑远，芷婷猛然想起榴莲的事：“对了，你到底把榴莲藏哪去了？”

“还没忘榴莲呀！给你看样好东西，比榴莲有用多了。”齐晓天说完，掏出一枚戒指递给芷婷。

芷婷接过戒指不明所以看着他，有些羞涩。送女孩戒指一般都是定情之物，他为什么送自己戒指？看出她迷茫不解还带有一丝羞涩小激动。

“别激动，你用内力探查一下。”

他的话让芷婷不明所以，但还是用神识探查，探查过后脸上表情瞬间变得精彩起来，震惊、兴奋又迷茫，说话都结巴了：“这、这、里是空的？还有东西！这是什么，怎么回事？”

“这叫储物戒指，师父给的。你学了我师父的武功，如今咱俩算同门师兄妹。虽然你比我大几个月，但武林讲究按入门先后排序，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是我师妹。以后见面要喊我齐师哥，来叫声师哥听听！”齐晓天一脸嘚瑟地地看着芷婷，满眼都是期待和兴奋。

“啊！疼、疼、疼，以后你是师姐。撒手！撒手。呜、呜、你不讲武德！”可怜的表弟还以为自己能升任大师兄，哪知道被芷婷一顿操作猛如虎，腰被掐的紫又青。

“你不守规矩，按理说我先入门，就应该是大师兄，你是师妹。为什么掐我？”

芷婷抿嘴一笑，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弟弟，姐姐疼你。来亲一个！记住你永远在姐姐下面，当弟弟是你自己说的。”说完，又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别喊疼了，以后姐姐疼你，记得有好事也想着姐姐。别整天惦记着当我哥哥！在姐姐这儿，你永远别想翻过身。”芷婷俏皮地说道，内心却全是震惊和高兴。

“行，以后你在上，我在下。”齐晓天做出一副无奈地表情说道，内心却在想象表姐骑在自身上的画面，对就这样！弟弟喜欢。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都有些动情，他贼眉鼠眼地扫视一下四周，见百米之内没人，便坐在长椅上搂过芷婷，二人拥抱亲吻起来。他那只发财的小手，也熟门熟路伸进芷婷内衣，温柔地检查自己儿子的“饭碗”。感觉比以前大些，手感丰盈许多。揉了一会儿，摸奶手开始跑偏要“下海摸鲍”，却被芷婷一巴掌拍出来。

“得寸进尺！”表姐脸红了，话虽严厉却也春心萌动，只是碍于场合不允许她同意表弟摸鱼的爪子……

见阴谋败露，为了缓解尴尬，他把戒指里的手表拿出来递给芷婷：“现在可以戴了吧？”

“不早吗？等进学校以后再戴吧，我不能出趟门，回去就戴块这么好的表，太突兀了！不急，慢慢来！”芷婷摇了摇头，内心其实有点想带上，只是怕回家被人议论。

“不管了，你自己决定，以后再给买些你随时需要的东西放进去，就不必遇事尴尬了。”他认真地说道，眼神充满宠溺和爱意。

“榴莲给我几袋我自己收着。”他依依不舍把五袋榴莲拿出来，表姐一点不见外挑了三袋大的，收进自己的储物戒指。

“你也有储物戒指？”芷婷说完就知道自己的话多余了，他都能给自己一枚储物戒指，自己还能没有？

“我不是戒指是手镯，看就是这个！”齐晓天把手镯褪下来递给芷婷。

芷婷把手镯拿在手里用神识探查，发觉什么反应都没有，这让她有些奇怪：“这不是储物手镯吗？怎么探查不到空间！”

“这个需要真元，内力不行。你没真元打不开。”齐晓天解释道，心中不免有点小得意。

“真元是什么？怎么修炼出来的！”芷婷好奇地问道，语气中蛮是好奇和不解。

“我也不清楚，我体内真元是师父给我输注的。可能不好修炼吧，据说只有神仙才会有。”齐晓天摇了摇头，确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那你不也成神仙了？”芷婷眼睛一亮，惊异中又有些失落。

“怎么可能，神仙不仅只有真元，还要有许多神通法力。我只有一点真元，离神仙差老远了。再说我要是神仙还能站在这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