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举枪对自己几人,李英姿有些不快。伸手就要掏证件表明身份,李姓所长见状厉声高呼:“不准动,举起手来,再动我开枪了?”
齐晓天见他不分青红皂白,不问缘由只听青年一面之词,上来就掏枪威胁自己几人,心下早已了然,嘿嘿一笑。
“国家赋予你执法权,是让你保护公众安全打击犯罪,不是让你公权私用助纣为虐。你上来不问情由,不辨是非不听解释,拔枪指着本该被你保护的百姓。我保证你开不了枪,不信你可以试试!”他的声音平和而坚定,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李姓所长见都到这份上了,他还能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讲话,攸地转身举枪对准蔑视挑衅自己权威的少年。
“你威胁我?”
“威胁你?你也配。我看你不像维护社会治安的人民警察,倒像是某些权贵的家丁护卫狗腿子!”齐晓天的话如同利刃,直刺李姓所长的心窝。
几句话听得张姓所长心头一震,刚到现场时自认有能力掌控一切的那颗猫心,此时突然下沉砸在自己脚后跟。因为他惊异注意到,眼前被吴小章指认为凶徒的四人,对他和几位同事的到来,不仅未露出恐惧和不安,俩年龄稍大些女青年,在自己掏枪时,眼中更是露出一股摄人寒芒。
她们不是普通人?吴小章是什么人他清楚,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流氓无赖,仗着父亲的权势,在本地欺男霸女坏事做尽,但吴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其父母更是对他百依百顺。也因如此才养成他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格。但凡他看中的东西,无论用何种手段都必须抢到手,哪怕杀人他都敢做。
说起来自己与他父亲本无隶属关系。他父亲也管不到自己。但自己妹妹在市检察院工作,因此这些年吴小章在车站所做的违法犯罪行为,他都必须给善后处理手尾。如果他敢不管,日后他父亲必定会陷害自己妹妹。即使诬陷自己妹妹犯罪都有可能,所以这些年来吴小章在车站,不管做多少坏事恶事都是他给善后。因此他妹妹也被吴小章父亲,提拔到公诉部门负责人。有这层关系,他们之间已形成利益共同体。所以今天他必须保吴小章,即使他犯罪在先。也一定把他的罪行,按到这几人身上,想到这,张姓所长冷冷一笑。
“现在不是分辨对错的时候,我是铁路派出所所长,案件发生在我辖区,就由我负责处理。现在你们乖乖束手就范,待到所里再详细审问缘由,如果你们没犯罪,自然会还你们清白!”张正义的话听起来冠冕堂皇,但谁都听得出其中的威胁之意。
“张正义!你跟他们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赶紧开枪打断他们的腿,别让他们跑了。你他妈没看见我腿被他们打断了吗?”吴小章在一旁急得大喊大叫,完全不给张所长面子,咄咄逼人的口气就像训斥自己家的下人。语气中把自己摆在了受害者的位置。
张所长被吴小章骂的心中窝囊气恼,却不敢对吴小章发,只好把怒气转移到眼前四人身上。满脸怒气抬起手中枪,对齐晓天的腿就要扣动扳机。哪知就在这时,他脑仁突然剧烈疼痛起来,突如其来的巨疼,痛得他手中枪再握不住,“珰啷”一声掉在地下。人也痛得双手抱头蹲下,面部扭曲嘴里“嗬、嗬”直吸冷气,看他这幅疼不欲生的样子。吴小章以为他不敢抓人故意装出来的样子,怒气冲冲用仅存的那只好手指着他破口大骂。
“张正义,你他妈什么意思!想装病糊弄我?”吴小章此时极其愤怒,态度也嚣张跋扈到了极点,完全不顾及场合和后果。
张所长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也没精力和工夫搭理他,此时他头痛欲裂,仿佛脑袋里有根棍子不停搅动,这一刻他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齐晓天搞的鬼,刚才他见张正义举枪,真要对自己勾动扳机。他心中不由得恼怒,随手用真元捏个法诀塞进张正义头中,并在在他脑中捏爆。这还是他不敢直接杀人,才没使出更残忍的手段。不然他会在张所长脑中,塞入大一些的真元气泡捏碎,看他怎么死。
“张正义!这名字用在你身上有些浪费了。可能你父母当初给你取名时,希望你长大成人参加工作后,能做个伸张正义正直无私的好人,看来你父母的愿望终究只能是愿望。”齐晓天的声音平静中带着嘲讽,可对张正义来说却是字字诛心。
张正义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抬头惊恐地盯着眼前这说出与年龄极其不符,却句句诛心之言的稚嫩面孔。他不敢相信如此年轻的少年,为什么能说出这种杀人诛心的词汇。
旁边跟他一起来的俩公安,早已对他多次包庇吴小章违法行为,心存不满,这半天谁都没上前协助他,只远远站着旁观事态发展。只是张正义手枪掉地时,一名公安快步过来,哈腰捡起手枪随即远远退开,这举动在外人看来,却是怕他再拿枪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看来你平时在工作中,并不是善待属下以身作则的领导。如果你平时有威望是好领导,下属今天也不会这样看你笑话。”齐晓天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直刺张正义的要害。
几句话听得张正义心头一震,扭头看那俩自己带来的铁路干警,发现二人的确远远站着,一点过来帮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心中恼怒恨恨望着俩人发狠。
“你俩想包庇罪犯渎职?还不过来把他们抓起来。”张正义试图用权力威胁他们,但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底气。
俩铁路公安被他威胁身体一震,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过来帮忙吧!他们看出来了,今天这事一定又是吴小章惹出的乱子,只不过是踢到铁板上,遇见比他更狠的主没捞到好处,不过去又怕姓张的日后找借口栽赃陷害自己。正在犹豫不决之际,李英姿掏出自己证件递给二人。
“我们是省公安厅专门来此查案的。”李英姿的声音清冷不带感情,她用手一指瘫坐在地上,正用恶毒眼神盯着自己几人的吴小章。
“这人涉嫌持刀杀人,正好被我们遇见并阻止,他却召集其同伙来杀我们,因此才被制服。你们这个张正义张所长,以前应该没少与他沆瀣一气,为他遮掩罪行残害无辜百姓吧!你们如果与他同流合污,日后必不为国法所容。不如借此机会把他平日所犯罪行揭露出来,一是为民除害,二是为公安系统铲除一个毒瘤。何去何从相信你们心中自有决断,为了自己前途和家人安宁希望你俩不要自误。”
张正义听到李英姿表明身份,尤其是知道她们是省公安厅下来的人时,内心早已唬得魂飞魄散,等见她掏出证件,展示给自己属下,自己属下立即举手立正敬礼那一刻。犹如三九天被人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后跟。
见状吴小章在旁大喊:“证件是假的,你们赶紧打死他们四个,就死无对证了。再说你们是铁路公安,她管不到你们,不用怕她们。”
“国内所有公安机关的目地和宗旨都是打击犯罪,维持社会公共治安,你认为不相统属就可以包庇犯罪吗?”李英姿的话打消了几人的顾虑,二人举手给李英姿敬礼。
“您需要我们做什么?”铁路公安的态度发生了明显转变,他们意识到眼前这几人并非普通人,而是真正的执法者。
“派个人去通知市局刑侦部门负责人,带队前来先把这四名犯罪份子送医院监控治疗。”李英姿掌握话语权后,立即对二人下达指令。
“你无权指挥铁路公安为你做事,你们几个记住了,他们地方公安与我们是俩部门,再说她也无权处理我。我上面有人,不听我的话日后有你们好看的!赶紧把她们抓起来,如果他们拒捕就直接开枪击毙。”张正义此时已经慌了神,试图用最后的权力威胁来挽回局面。
“小子,道爷就不该收你为徒,这种人渣不弄死他留着过年吗?”这时晓天识海中传来老道愤怒的声音,吓的他一哆嗦。
“师父,现在是新社会,不能随便杀人。有没有其他不用杀人,也可以惩罚他的办法?”齐晓天不知道老道师父还有听墙角的喜好,既然师父有意指点自己,他赶紧狗腿子似的问计将安出。
“真是笨到家了,道爷传给你的东西,从不想着主动修习掌握。遇见事麻爪了吧?不弄死让他痛苦的办法很多,你用真元引雷劈他。”老道的声音中带着恨铁不成钢气恼。
“真元可以化雷,不会把他劈死吧?”齐晓天很是惊喜惊异又有些担心。
“笨死了,不会轻点少用些真元,道爷的真元可是天上神仙功法,引动区区几道雷劫算个屁。也就你这种蠢笨无脑的笨蛋,又蠢得可以的东西,不懂如何加以利用。”老道的毒蛇口打击他毫不留情。
“师傅,怎样才能把雷引下来劈他?”齐晓天急切地问道。
“用意念引导真元聚气在他头顶,然后把聚在他头顶真元用意念捏爆就行。想让他死就加大些真元,不想让他死就少些,蠢货!”老道的解释简单粗暴,但却让齐晓天眼前一亮,这么简单也可以?
齐晓天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真元还有这么好玩的用途!看一眼疼痛缓解双手抱头慢慢站起来的张正义,齐老四笑容可掬,冲着张正义流出狼外婆看小红帽时垂涎欲滴的口水。
“张正义,信不信举头三尺有神灵?”齐晓天的声音亲切带着你快说我不信的急迫。
“你别在这宣扬迷信!我只相信法律尊严不容冒犯,今天就要抓捕你们这些凶徒罪犯。”果然他不信?张正义试图从科学的角度来开解他不要迷信,同时要敬畏法律的威严,但内心不知为何却隐隐有些不安。
“这种庄严肃穆的话,从你这种人嘴里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你代表法律!如果把百姓权利和利益,交由这种人来保护,简直就是以狼牧羊。”齐晓天这话让周围的人都感到既新颖又贴切。
“你们当众打伤打残普通公民就是犯罪。”张正义试图把话题引导到他打伤吴小章的问题上。
齐晓天和他说话时已暗暗催动真元,在张正义头顶形成一道幽蓝的电弧。旁边俩公安看到张正义头顶的电弧,联想到少年刚才问信不信举头三尺有神明,都惊恐万分。此时张正义头顶滋滋闪烁着耀眼幽蓝光弧,这时张正义突然察觉到,自己身上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并且感觉自己头上戴着的大沿帽,好像快要被自己头发顶起来了。
他满眼狐疑不解地扭头去看自己属下,却发现他俩正面露惊恐地望着自己头顶。不明所以的他抬头一看,顿时吓得“妈呀”一声坐在地上,而那道电弧则如影随形,与他头顶保持十厘米左右距离。
“你看,你不信神明但神明却无时不在,想必你的行为激怒天上雷公。有句话此时非常适合你,‘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你抬头看,苍天可饶过谁!’”齐晓天最后一句话加重语气,但却如同晴天霹雳,听的张正义胆战心寒。
而就在他话音刚落,只见张正义头顶一道蓝光闪烁,紧接着一声惊雷在他头顶炸响。瞬间张正义被劈的浑身冒白烟,几米范围内一股烤肉焦煳味散开。吴小章及其一众围观之人,被眼前这一幕吓蒙了,所有人满眼惊恐地看着,已经被雷劈外焦里嫩的张正义,而吴小章用那只好手撑着地面向掉腿的蝲蛄蹭蹭挪开,生怕再来个雷把自己劈死。刚才那雷来的太过突兀,感觉真有神明降下神雷劈张正义。
张正义早已吓尿了,浑身被雷劈的外焦里嫩,裸露在外的皮肉散发出烧烤肉香。他惊恐万分四下不停转头,晴天白日怎么会有雷出现?而且还专劈自己。
这时又有列车准备进站,站台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出现。李英姿对那俩公安说:“你们俩派一人去通知市局来提人,一人维持现场秩序。”
其中个子稍矮些公安转身要走,李英姿喊住他:“回来时别忘带物证袋,把这些凶器收好作为证物。”那公安给李英姿敬礼,转身快步跑出去摇人。
吴小章看事态发展脱离自己控制,急得大骂张正义:“张正义你个王八蛋,连自己手下都控制不住,还他妈大言不惭说这一片你说了算,你枪那!赶紧打死这几个混蛋,不然你全家都得死。”
“你闭嘴,都他妈是你给老子惹的祸,老子这几年受够你们父子的气了。你他妈就是一个人渣,让你嘚瑟,今天遇见收拾你的人了吧。老子进去也不会放过你们父子,不,你们全家一个也别想跑。都他妈这时候还想跟老子吆五喝六,你当山城市是你们家的?王八蛋,反正老子也不想好了。咱们今天就鱼死网破,看谁他妈先下地狱!”张正义此时已经彻底疯狂,他知道自己完了,但也要拉吴小章这个把自己后半生毁了的混蛋一起下地狱。
吴小章带来的三个混混也已经醒来,见到面前场面都傻了。张正义这是疯了!敢这么跟吴小章说话?吴小章此时也有些害怕了,他这些年不仅在车站,社会上也是没少干坏事,在车站的所有犯罪行为张正义都清楚,如果让他全抖搂出来,自己和父亲就完了。想到这,他换了一副笑脸。
“张叔,你可能气急了。大侄子我跟你开玩笑,咱们先把眼前事处理好,以后咱俩家还和以前一样。我爸也会照顾你家妹妹,不然咱们都跑不了。”吴小章试图用甜言蜜语来安抚张正义。
张正义这时也冷静下来,开始合计自己都做错什么了。想了一会儿,自己无非就是拿枪指这几个人,但自己并未开枪。至于和吴小章说的话,事后来个死不承认,他们又没有证据。自己再找找人,大不了所长不当,也不会有太大损失。
于是他也换了一副笑脸,讨好地望着李英姿:“几位同志,我刚才一时不察差点被这犯罪分子迷惑,他就是一地痞流氓,平时喜欢打架斗殴,但总体来说还是可以教育改造好的人。没上升到敌我矛盾,您看今天的事是不是可以高抬贵手,放过他一马,给年轻人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你相信自己的话吗?你的问题自有人会来处理,他的问题不用你操心。”李英姿厌恶地看了张正义和吴小章一眼,不再理二人。
市局刑侦部门的人来得很快,大约十几分钟后,一队十几人的公安干警快速进站。一个三十多岁黑红脸的中年人,来到李英姿跟前立正敬礼。
“您好李队长,山城市刑警队队长吴春风前来报到,请您做下一步工作指示。”
李英姿立正回礼:“又见面了吴队长,不知你与市检察院检察长吴聚福是什么关系?”
“同姓而已不熟。”吴春风回答得干脆利落。
“好!你带人把这四人先送医院治疗,记住,不许任何人探视,包括其家属。”李英姿下达了明确的指令。
“明白。”吴春风回答得毫不犹豫。
吴队长与李英姿简洁对话后,指挥干警与一同前来的医护人员,把吴小章四人抬走。又看一眼一旁弓身媚笑的张正义。
“把他控制住先带回局里,我会亲自向省厅汇报,与铁路公安部门沟通对接后,再把他移交给对方主管部门。”李英姿的语气很冷。
“明白。”吴春风一挥手,上来两个刑警,一面一个夹住浑身焦黑的张正义。张正义不甘心还在做最后努力。
“你们无权抓我,我是铁路口公安,与你们没有隶属关系!”
“张所长,您误会了,我们没抓您,是请您去我们那喝茶。”吴春风的语气亲切却不含半点温度。
“谢谢了!我还有工作不渴不想去。”张正义试图做最后努力,但却被俩名刑警紧紧架住。
吴春风眼中露出不耐的神色,扫一眼张正义身边的两个刑警。两个刑警稍微一用力,架起张正义低声警告:“想留点体面就赶紧走。”
此时张正义心中早已惊恐万分,一股凉气从头顶直透脚后跟。他心里也懊悔万分,这一辈子恐怕真完了。本以为在这一亩三分地,自己就是天,没想到终究栽在吴家人身上。吴小章,看你以后还能嚣张不?你们父子可把我害惨了!
见人都已经带走,齐晓天问李英姿:“咱们怎么办?”
“今天不走了,去市局把情况沟通一下,我给厅里通个话,听上级指示。”李英姿回答得冷静而果断。
芷婷有些不安:“咱们没事吧?那男子父亲是检察长。”
“任何职务是国家赋予他为人民服务的,不是让他用来以权谋私,更不是他违法犯罪的庇护罩。不管他多大职务只要犯罪,就必须接受惩罚。不用担心!”李英姿的语气充满了正义感。
几人随吴春风一起出站,在路上李英姿对吴春风嘱咐:“回去后赶紧派人去大峪,寻找一个被吴小章父子陷害,贩卖在那里的女人,此人好像是市文工团报幕员。”
“蓝莹?”吴春风惊讶地问。
“真有这事?”李英姿也感到意外。
“是,前段时间她失踪了,这事在市里闹得沸沸扬扬,她家也来市局报案,只是至今没破案。”吴春风解释道。
李英姿气得脸色涨红:“吴小章自己承认,蓝莹被他父亲弄去大峪小煤窑,这对父子简直就是禽兽人渣败类!”
“好,回去立即派人去调查,争取尽快把人解救出来。”吴春风回答得毫不犹豫。
“控制好医院,别透露出风声。先把案子落到实处,不给他们父子翻案机会。这种害群之马,如果不及时清除政法部门,将会给社会带来极大负面影响。”李英姿叮嘱道。
“我就怕在查处中遇见阻力!”吴春风有些担忧。
“不用担心,我们会向省厅汇报,由省厅直接沟通省高检委下令督查此案。如果有人干扰办案,一并查处。”李英姿的语气充满了信心。
得到李英姿的保证,吴春风信心十足。出车站他们来到几辆吉普车前,还有一辆老式上海轿车。新一代人可能都不知道我们国家,早年曾经也有过轿车生产史,那就是上海轿车。后来由大众公司授权上海汽车组装(1982-1984),实际上直到上海汽车被大众公司收购一年之后(1985年)才建成第一条生产线,由于决策问题我们失去了上海汽车这个品牌,被大众公司的上海大众取而代之。
在他们出站台时,李馨雅和姐姐李馨玥还没走。本来她们要走了,却听下车出站旅客,都在激动兴奋地议论车站里发生的打斗事件。姐俩心中惊异,拦住一名出站妇女,问她里面出什么事了。
“里面打起来了,有四个地痞流氓调戏三个姑娘和一个大男孩,后来就打起来了。听说打的可凶残了,有人四肢都被打断了。”出站妇女心有余悸地说道。
不多时就见站前广场,急匆匆开进好几辆公安局吉普车和轿车,还有一辆医院救护车。那些公安和医院的人,拿着担架跑进车站。不一会儿抬出四个担架,后来又一个浑身破破烂烂黑乎乎的人,被两名公安押进一辆吉普车开走。
李馨雅和姐姐李馨玥吓的脸色煞白,李馨雅紧张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眼圈湿润,浑身颤抖地看着姐姐:“我们进去看看吧!一定是他被打了。我刚才见那姓吴的混蛋,领四个跟班进去了。有他们出现的地方一定会出事,他三个姐姐又那么漂亮。”
“我们去能解决什么问题!再说咱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别操心看会再说。”李馨玥试图安慰妹妹,但她自己心里也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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