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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嚣张的吴小章

这姐妹俩,合着一个是开路先锋,一个是断后收尾。中间六个男孩是中流砥柱,她们父母也够厉害的。怎么觉得和自家有些像,老大和最小的都是女孩,中间的都是男孩。这一想不免有些好奇!

出于好奇,齐晓天多看了两眼俩女孩。可能是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妹妹扭头也看他一眼,只一眼,她就立刻露出惊讶、意外、不可置信、欣喜的表情,像是认识他一样。赶紧拉住自己姐姐的衣襟,趴在姐姐耳边,看着齐晓天和姐姐说起悄悄话。

大概是听到了妹妹的话,姐姐有些狐疑地转头看向里面的男孩,顿时眼中也露出惊异和不可置信。小姑娘的脸色潮红,不时扭头看一眼齐晓天,眼里全是惊喜和激动。

二人的举动早已惊动了芷婷,她心中顿时醋海翻腾,探出“擒龙爪”,使劲拧一下身边到处沾花惹草的混蛋。

“认识?”

“不认识,第一次见。轻点!快熟了。”齐晓天疼得直吸凉气。

李英姿也注意到了外面姐妹俩的异常举动,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对面的二人,两人一起摇头表示不认识。

可能是姐姐也注意到了几人的小动作,扭头见四人都在看自己姐妹,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招呼:“你们是?”

“我们姐弟是走亲戚的,你认识我们?”李英姿也有些好奇,这姐俩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几人。

“噢!不认识,可能是看错人了。刚才觉得你们像我家熟人,大概是认错了!”姐姐尴尬地笑了笑。

显然妹妹还处在激动之中,小脸红扑扑的,但姐姐却不许她再盯着人看。

早上七点四十左右,蒸汽车头喘着粗气,缓缓停靠在山城车站一站台。车站主体建筑上耸立着一座钟楼,齐晓天没想到车站还有钟楼。后世的高铁站和普通车站,好像都没有这种设施,因为车站候车大厅内外都有LED大显示屏,上面实时显示各种信息。钟楼就显得有些鸡肋了!

随着列车到达终点乘客纷纷起身,拿好自己的行李包裹陆续下车,坐在外面的姐妹俩站起来往外走。大眼妹妹还不时回头张望后面的几人,姐姐见状拉着她赶紧下车。姐妹俩下车后,李英姿逗齐晓天:“小弟弟,大眼妹妹看上你了,要不要追上去问下地址,以后找机会去拜访!”

“大眼妹妹是好看,可也没有表姐、英姿姐、胜男姐好看呀!我傻了放弃近在眼前的三大美女,去追一个大眼美女,这不是丢西瓜捡芝麻。”齐晓天一本正经地说道。

“怎么!还想把我们三个都划拉到手呀?美死你!”李英姿调侃道。

“我哪有那胆量!打比方,只是打比方。自己守着三个大美女不溜须,去讨好一个小丫头。不值得!二位姐姐,咱们出站吗?”

“不用出去,直接去三站台,待会坐安东开往省城的车。那是趟快车上车补票就行,一个小时左右到省城。”李英姿解释道。

四人走地下通道来到三站台,一路上见有许多说着关内话,背着大包小裹、拖家带口的人,在地下通道里席地而坐。看见有人路过都仰起头,一脸羡慕、渴望地注视着匆匆走过的人。两世为人的齐晓天从未见过这场面,感到有些不解,问李英姿:“英姿姐这些人是?”

“都是关内过来讨生活的人,也不知道听什么人说,东北遍地是宝。近些年关外一些粮食欠收省份的人,都拖家带口来东北。省城站前广场人更多,等到那就知道了!”李英姿叹了一口气。

这让齐晓天有些震惊,后世华夏早已见不到流浪人员了,他从出生到穿越都没见过这么多流浪人员。前世虽说偶尔也能见到一两个残疾人乞讨,但大部分都是健全人伪装,一经被城管发现就会送到社会救助站。确实有困难的人,政府也会负责买车票礼送回家

四人来到三站台,这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等车,还有几位于田镇一趟车来的人在这换车。那几人见四人都面露敬畏地看着她们。

李馨雅和姐姐李馨玥出车站后,李馨雅心有不甘地埋怨姐姐:“姐姐怎么不问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除了和你描述的人有点像以外,其他都对不上号,问人家干什么!再说哪有把梦当真的,小小年纪做梦也能把自己嫁出去?这事也就你自己信,说出去看看会有谁信!”姐姐李馨玥有些无奈自己妹妹的脑回路。

“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那三女的只有一个和他长得像一些,其余两个和他长得一点都不像。难道不能是表姐?”李馨雅不甘心地反驳。

昨晚姐俩在新台亲戚家里过夜,早上醒来李馨雅满眼兴奋地跟姐姐悄悄话。她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非常清晰真实。梦里有个和刚才车上见到一模一样的男孩,对她说自己是她未来丈夫叫小天。他与自己是娃娃亲,是自己爷爷当初定下的婚约。

李馨雅从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她老家是河北秦皇岛李家村的,出生时爷爷早已不在人世。父亲年轻时就离家出来当兵打仗,解放后转业分配到在山城市落户定居。她记得小时候父亲回老家,把还在世的奶奶接到自己家住,后来奶奶在自己家去世。

梦境里叫小天的男孩,说他们爷爷当初定下的娃娃亲。还告诉她,他家里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三个哥哥。因为梦境太过于逼真,让她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早上醒来后梦境里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正处在少女怀春的年纪,加之平时喜欢一些机缘巧合类的期待和幻想,让她认定昨晚梦境中的人绝对真实存在。

梦里她还注意到,男孩头顶立着几根呆毛。这也是刚才她指给姐姐看时,姐姐都很吃惊的原因。虽然姐姐并不相信妹妹的胡言乱语,但她也惊奇世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妹妹早上刚说做奇怪的梦,以及梦里面出现的奇怪男孩。坐车时就遇见一个这样男孩,看男孩外表与自己妹妹描述的确实很像。只是人家身边有三姐姐随行,这一点却是不符。但刚才妹妹说的也不无道理,三个女孩子只有岁数小一些的,看着和男孩有些相似。

其他两个虽然长得都很好看,但却与男孩并无相似之处。也许妹妹说的对,她们可能是男孩的表姐或其他亲戚。想到这,姐姐叹了一口气。

“那就在这等十分钟,如果他们出来就问一下。不出来就是没缘,以后不许再提这事!”

妹妹虽不甘心,却没其他办法,只能点头答应,心里却暗暗祈祷:“你一定要出来!我只想确认梦里见的人是不是你。”

齐晓天和芷婷、李英姿、于胜男三人,此时站在三站台,等着由安东市开来的快车,对车站外有俩美女姐妹等自己的事一无所知。

这时外面开始检票,检完票的人冲出候车室往三站台奔跑。这时本次列车也已远远出现,三个留大鬓角、穿喇叭裤的男青年,站在他们身后等进站的列车。三人大概是省城的,言语中透着高人一等的傲气,不时对周围的人和环境评头论足。

这时又有几个年轻人过来,这几人都穿着军上衣、蓝裤子,戴着军帽。乍一看还以为是海军或空军,只是没有佩戴领章和帽徽。军帽也很奇怪,帽子里像有东西垫着,中间鼓起来,一看就知道与军人无关。几个人显得流里流气,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模样。

七月二十一日已经入伏好几天,山城站周围都是山。附近有河流,气温稍低一些,但仍然很热。齐晓天穿着大背心都觉得有些热,再看那几个留大鬓角、穿喇叭裤的青年,以及走过来的那几个穿军装、戴军帽的青年,怎么都觉得他们更热。

几个军装青年老远就看见了芷婷她们,其中一个长相英俊但脸上透着邪气的青年,见到三女后眼中露出炽热而淫邪的光芒。四人加快步子向她们走来。那三个穿着喇叭裤的省城青年,见这几个穿军服的年轻人过来时的神情,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目的。一个高个子、体格粗大、留着大鬓角的青年,看着过来的四个人,嘴角一撇,轻蔑地小声嘟囔:“小地方垃圾就是眼皮子浅,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这时,四个青年已来到近前,大鬓角的话几人都听得真切。那长相帅气但眼中透着邪佞和暴戾的青年,抬头斜视大鬓角一眼。

“傻逼,刚才你是他妈在放屁?”

“哦,原来你有自知之明呀?说别人对得起你们几个土包子瘪三吗!”大鬓角毫不示弱地回击。

可能是美女在侧,激起了少年雄性荷尔蒙的加速分泌。说话的军服青年疾步冲到大鬓角跟前,突然从他袖口里掉出一把三棱刮刀,三十多将近四十厘米长的军刺,不知他是如何藏进袖口里的。

大鬓角见他一言不合就亮出军刺,一时呆立在原地没反应过来。他们是三人,而军刺青年是四人。亮出军刺的青年见他吓呆了,脸上露出残忍的桀桀怪笑。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惹老子,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话多的好处。”说罢,手握军刺,狞笑着向大鬓角的腹部攮去,一幅杀人不用偿命的架势。

周围等车的旅客见状,“呼啦”一下全都四散躲开。芷婷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赶紧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大鬓角及两同伴更是发蒙,呆立原地不知所措,更忘记躲避。

谁都没想到,就一两句话的功夫,青年就起了杀心。大鬓角也被吓懵了,看着快速接近自己的、闪着寒光的军刺刺向自己的腹部,他连躲开的思维都凝固了,只是呆愣愣、满脸恐惧地看着手拿军刺、捅向自己的那个冷酷残忍的青年的笑脸,半步都无法挪动。

李英姿和于胜男这时才反应过来,但即使她俩现在反应过来,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就两句话的功夫,那阴狠冷酷残忍的青年,就掏出军刺刺向大鬓角喇叭裤青年。也就在这时,齐晓天动了。

只见他身形如鬼魅,在所有人惊恐震骇的目光下,没人看清他是如何做到的,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就出现在军服青年跟前,突然出手握住青年拿军刺的手。另一只手用力一掰,就听“咔嚓”一声骨断声响,紧接着就传出一声凄厉痛苦的嚎叫声。军服青年手里军刺也“当啷”掉在地上。而青年则捧着自己手腕原地蹦高。

这也是个狠人,只是在被拧断手腕时嚎叫了一声,此时正用阴冷的眼神怒视眼前的少年,回头对其余三人一甩头,冷冷扔出一句:“弄死他。”

其余三人这时才反应过来,慌忙从各自衣服里掏出匕首或手鐣子(一种戴在手指上的凶器)。叫骂着奔齐晓天冲过来,芷婷这时已稳住心神,看到他成功阻止惨案,长舒一口气。又见对方准备三打一,身形一动就要上前帮忙,被李英姿一把拽住。

“别动,看看你表弟的表演。”李英姿低声说道。

刚才李英姿被那小子的反应速度惊住了。在她已有的认知中,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她根本就没看到人,看到的只是眼前一花,青年手中的军刺掉地,而青年的手腕也断了。

这速度别说是她,就是她眼中神一样的师父,也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所以她想看看那小子一对三会如何,她相信那三个人应该不会伤到他。

看到三人冲过来,完全是要弄死自己的架势,齐晓天怒了。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街头打架斗殴,完全是杀人不需要偿命的架势。如果换成普通人,那就只有等死一个结果。

已然怒极,他也不再留手,迎着冲过来的三人快速靠上去。只见人影闪动,转瞬即停。几声哀嚎过后,地下躺倒三个人,三人拿凶器的手臂衣袖全没,早已化成片片碎布。而这三人手臂则像去骨的猪蹄,软软绵绵。他把三人手骨全震碎了。

这三人却没有军刺青年那般忍耐力,他们看着自己状若无骨的手臂,疼痛与惊恐交织在一起,可能是为了避免疼痛,三人的神经系统开启自我保护功能,让他们昏死过去。而三名大鬓角青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逃过一劫的大鬓角呆立在那,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险境。

手腕断掉的青年,此时眼里才露出一丝恐惧与不安,但还是用阴毒狠厉的目光看着齐晓天。见他这个样子,齐晓天走过去,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

“你身上杀心太重,留你在世将来不知有多少人遭殃。”齐晓天冷冷说道。

说着走到他跟前,青年这时才有些慌张,但神态却是嚣张至极。

“你敢碰我!我爸是山城市检察院检察长。你敢碰我一下,我爸一定会弄死你!不,弄死你全家。”青年恶狠狠地威胁道。

“把你养成这副德行,看来你爸也不是什么好玩意。”齐晓天不屑地说道。

说着上前一脚把青年踢倒。李英姿刚要出声制止,他已经把脚踩在青年迎面骨上,催动内力注入脚掌。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骨碎声响,青年这时再也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哀嚎出声。踩断左腿,他又把脚放到右腿,用力踩下。两条腿迎面骨瞬间断掉,青年用一只好手抱着腿,在站台上翻滚嚎叫,一边哭一边恶狠狠地盯着踩断自己双腿的少年。

“我记住你了,等着我剥下你的皮,把她们全部卖到煤窑里去,让那些煤黑子天天草死她们。”青年歇斯底里地威胁道。

“吹牛逼吧!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齐晓天从手镯里拿出录音笔,按开开关,冷冷地说道。

青年不知他拿出一支圆珠笔干什么,一开始以为他想用纸笔,把自己说的话写下来留作证据。但看对方并没有继续掏纸记录,满不在乎地继续恶狠狠咒骂:“小王八羔子,你等着,我爸一定会替我报仇,我爸是市检察长,按个罪名就能弄死你全家。”

“你可别吹牛逼了,你爸弄死几个?”齐晓天冷笑一声。

“哼,告诉你也不怕,去年市文工团有个报幕的,不听我话,我强了她以后,把她卖到大峪小煤窑去了,现在应该在那天天艾草。”青年嚣张地说道,并且一指李英姿、于胜男、芷婷三人,继续威胁道:“你等着我会让我爸,把她们三个也卖到煤窑里去,还有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这些话不怕被人听见告你爸?”齐晓天冷冷地问道。

“我怕你妈个比,老子什么时候承认过,你他妈能拿老子如何?在这里老子说话谁敢不听,你给老子等着。”青年嚣张至极。

这时火车已经开走,三大鬓角青年也早已上车走了。站台上只有几个下车旅客远远地看着这里,没有离开。李英姿脸色铁青,她刚才也被这小子吓到了。一个地级市检察长的儿子,就可以随意断人生死。不知道阳光下还有多少阴暗和死角!

看得出来这小子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从他做事时的果断与不计后果可以看出。他做什么坏事都会有人保他不受惩罚。芷婷有些害怕,她对来自官员的威胁,还是非常担忧的。因为自家就是平民百姓,自己虽说现在有自保能力,但也不敢与官员作对。仿佛看出芷婷内心的隐忧,李英姿拍拍她肩膀,低声安慰道:“别担心。”

青年还在用威胁的口气咒骂齐晓天,他还有心回头和李英姿开玩笑:“姐,他爸太厉害了,咱可能惹不起。要不咱们跑吧,跑到一个他爸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过几十年咱四个就能创造出一个大家族。”

正在担心的李英姿三人一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过几十年会创造出一个大家族来。李英姿瞪了他一眼:“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看?那面已经有人报案了。”

这时他们看到从地下通道跑上来三个穿着夏季白色公安制服警察。他们老远看见躺在地上的四个人,以及站在一旁的李英姿四人。见到来人,军刺青年大喊:“张所长,快开枪毙了这几个杀人犯。”

领头的公安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青年,问道:“小章怎么了?”

“我被这伙凶徒把手脚打断了,他们是小偷,偷旅客钱包被我发现就要动手抢劫,我上前制止他们时,却被他们打断手脚,你先开枪把他们腿打断,别让他们跑了,他们刚才还商量要跑进深山躲起来。”青年恶狠狠地说道。

见他到这时还不忘反咬一口,齐晓天气得要上去把他那只手也踩断。李英姿赶紧止住他,劝道:“别冲动,看他们怎么处理。”

那姓张的所长很听话,真就掏出枪对准几人,喝道:“都站着别动,举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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