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迎窗户透进来光线把本子平放眼前

得出吗？

拿证物袋走过来问

应该可以回去让痕检同事下

配合动作把日记本装进证物袋

不要告诉张建成李华低头给证物袋封口

嗯

陈正对张建成李华举动得入迷宿舍门从面打开

前后拎证物袋走出来楚陌陌立刻迎去等他们下步排

排几个人把证物带回去尸体拉去解剖室

陈答

扫眼站不远处张建成李华低声对陈交代

带回所单独询问

陈明白

哥什么特别发现吗？陈开车问

个日记本被撕掉页用手揉颈椎回答你呢观察到什么？

估计李华应该教化学

怎么说？问

刚到现场时候就听到她说‘氧化’记得高中个化学老师平时连纸巾都要用塑料袋包起来放因为她眼什么东西都会氧化

陈用自己语气表达不可置信

化学啊……意味深长地重复遍这个学科

嗯……沉吟声

接车除汽车开过街道留下呼啸声就只大脑思绪转动声音

陈透过单向镜并排坐询问室这个画面他已经很久没过

他能感觉到动作透露愉悦

面前门推开个去五十多岁女人走进来坐对面

她干练齐耳短发总向抬起眉头之间似乎些不可调节矛盾感

她缓缓坐椅子尽可能地维持得体行为动作表面情绪稳定

但她微微发抖手眼角还没完全干透泪痕都出卖她恐惧

默默交换眼神

您别害怕们只简单问您几个问题

努力回想高中时候乖巧可爱模样语气中也透露温柔

女人望眼睛微微头她眼睛除恐惧好像还掺杂莫名情绪但读不懂

被声音拉回思绪

您名字？

用他平日办案语气开口问声音带坚定疏离

徐念女人听到声音后顿几秒钟后缓缓开口

年龄？继续问

五十三

职业

五中男寝宿管阿姨徐念写字手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对徐念种莫名熟悉感而这份熟悉又不知从何说起

可能高中宿管阿姨也这样温柔吧想

出心不焉从口袋掏出颗糖塞手

把糖紧紧握手她知道自己需要全神贯注

您平时工作都什么？徐念问

徐念调调坐姿

孩子们每天晚9下课大概915会陆续回到宿舍学校规定10半熄灯所以每天晚10半要拉断电闸再检查他们没乖乖熄灯就寝

她想想继续说

早第节课7半般早7宿舍就没人大概8会到每个宿舍开始检查卫生

您每个房间钥匙？接她话问

对每个房间都把备用钥匙存房间徐念头

陈楚陌陌带耳机透过单向镜询问室情况

许因为这间屋子过于静笔尖纸张摩擦发出声响听起来格外明显

说说今天事情经过声音猛地响起

徐念颈部明显吞咽动作她紧张让这个动作变得生涩而艰难

得出她对于回忆今天发生事情些抵触但他眼神带不容抗拒威严审视

徐念眼睛用手划过耳尖清清嗓子

今天周四学校明天装修放天假所以学生们就像周五样早离开之后就不会再回宿舍们学校不允许周末留校他们会被家长接回家过周末周日晚返校往常都这样

用眼神扫过她接说

房间二楼201就唐城房间正下面记得当时正洗澡突然听到楼动静就赶紧把洗发水冲掉穿衣服来查情况

大概几？

去洗澡之前眼时间当时晚8敲门问‘谁面’没人回应想想就回屋拿301钥匙来开门开门那时候估计大概8半左右

打开门手肘撑桌子你见什么？

唐城躺地动不动

那你做什么？

叫他名字他没反应就慢慢走过去摸摸他动脉发现他死然后就报警给领导也打电话

到寝室都四个人住为什么301只两张床床沿姓名牌？

301另外两个学生出国留学周刚刚搬走

今天白天见过他吗？

没

今天见过江然吗？

没

停下来她见徐念手紧紧握椅子边沿指尖关节因为用力开始发白

你对唐城解吗？接问

嗯……

徐念突然变得犹豫起来

今天说话你不会告诉领导吧？

陈听到徐念话停下原本正写字手他透过面前玻璃徐念

徐念直直眼睛等待他回应

瞄眼坐身旁

手攥拳放桌子左手大拇指缓缓摩擦食指第二个关节

她知道思考

他不思考要不要告诉会要询问张建成李华

而思考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