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池早在碰到花瓣的时候就跑到空间里去了,这些时间她发现空间里的作物生长的异常快速,所以一些不必要的枝叶就要尽快修理,任其发展的话就会毁坏一些药物的本质。
没想刚刚修剪好耳边就听得一道男声,宛若从天边传来,低沉磁性的音色在空气传播当中消散许多,听来有些虚无之感。
谢春池很清楚这声音为谁所有,立马回了神,神态自然地道:“在看一只虫子。”
“嘘。”在封帝煊想说此处不会有虫子之时,谢春池抬起食指抵住唇瓣,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花心,下一瞬,一只黑色的千足虫突地从花心处肆无忌惮地爬了出来。
“呀,真有!”站远了的花朝眼尖的看到那物惊讶地叫了一声。
封帝煊见到这东西则是皱了眉头,目里尽是不可思议地盯着花瓣上攀爬的千足虫,他怎么从不知道这花心中还会有这种虫的?
“小心!”此时忽然听到一句尖叫,他敏捷地伸手去拉谢春池,却没想这姑娘竟是利落地躲着他,下一刻感觉到手背一痛,他被咬了。
也就是说,这声小心其实是对他喊的。
“……”知道真相的这瞬间封帝煊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不自觉地压着眉头看向那个反应过来将虫子打离自己手背还咬牙用脚踩死的姑娘。
姑娘表情紧张像是在担心他,说:“这千足虫可毒了,你先别动,我去找点东西。
花朝和月夕两个忙不迭地从房间里又是拿抹布又是端水,一股脑地挤到封帝煊的身边要帮忙清理。
谢春池飞快地跑到角落里,然后就是随意地拔着草,对于发生的这事,她自然是不担心并且心里有数的,要怪就怪这人来的不是时候。
好端端的找她做什么?
趁没人注意她将沾在鞋底还未死绝的千足虫取了收好,谢春池先是给它喂了些东西,然后才拿着采来的草药入了房内,余光瞥到院中蹲着的三人倍感好奇,“你们蹲这儿做什么?快进来。”
花朝月夕对视一眼,想着,“不是您说的别动嘛?”
封帝煊显然也是听了这话,此时看到这两丫鬟默契对视的模样一时也是无言以对,作为府中主人还有些末尴尬。
紧随着坦然地抱着洗干净已经开始肿胀的手入了房中坐下,他如是习惯性的打量起四周。
这个院子不是他安排的,那时他病情挺重,所以随便地让府内大总管找了处可以入目的院子,现在看来,还算不错。
阁楼有的水池有的,连房内的摆设都一应齐全没有缺漏。
不过这总归是个女子闺房,封帝煊未有看的太细,粗粗一眼就收了目光。
那个丫头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一个石臼,洗干净的临时拔来的草药就放在石臼里砸着。
比起进府那日现在的她要丰腴不少,动作也算狠烈,一下一下像是砸到人身上似的,表情又十分惬意,偶然还加了点别的草药。
封帝煊眯了眯眼,这真是一个奇怪到底的人。
他派人去查的后果虽是模糊,但也能够肯定这姑娘去那什么山庄去过好些时日,也能知道谢邀待她不算良好。
所以谢邀打了什么心思,才会把这样的一个人送到他府里来?
“那虫子瞧着虽小和平常的蜈蚣也挺像,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虫子。”谢春池将砸好的草药端到桌上又拿了干净的细布,边说:“不好好处理的话,殿下这手能废了。”
说话时候她的目光友好地交聚在他的伤口和草药处,并未看他。
封帝煊如她一般,视线交聚在她处理伤口的手法上,疑问:“如此厉害的毒虫怎会在此?”
既是非凡毒虫很该生活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怎会随随意意地在院里就出现了?
“这该是我问殿下才是,怎么种了这么危险的东西?”谢春池不客气地瘪了瘪嘴道:“前两日我就瞧着种在外头的那花不妥,没想今日还真爬出了一只虫子,殿下若是不介意的话就将其全部铲除了种些我喜欢的吧。”
被咬的皮肤有好几个小口子,草药敷上去的时候刺痛的像是用盐水在上方浇灌,封帝煊仿似没有感觉,眉目淡然地抬了抬眼皮,然后看到面前的姑娘一脸深思忧烦像是真的担心此事。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眸光,道:“不喜欢就遣人挖了,喜欢什么和花朝月夕说让她们去备。”
意思明确,他答应了。
谢春池面上登时喜气萦绕,嘴角勾起带出个可看的甜美笑容。
将手背上的伤口细细包扎起来,没多久外头刚巧有事来找,副总管将他赠送来的东西放下连忙也跟着走了。
花朝和月夕见识过陛下的赏赐的物品包装,所以看到一瞬间就能说出来,“这是陛下赏赐的东西。”
“是药。”谢春池凑近闻了一下就能准确的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想到这个王爷来这里是专门送这个来的倒是有些后悔让千足虫咬了他。
不过咬都咬了也不需要后悔。
“看来是殿下担心王妃的身子,所以才将这好药送了过来。”花朝惊喜地看着谢春池说:“看来殿下还是担心王妃的。”
“……”谢春池呵呵一笑,“这不是必须的嘛。”
一边吩咐:“将外面春兰挖了,种些旁的。”
花朝应了声是立马下去忙了。
月夕则在谢春池身边服侍,忽然想到什么,道:“说来绿腰已经离开王府将近三月的时间了,王妃当真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嘛?还有那个几个妈妈也总是想要过来看看王妃,王妃什么时候见一见?”
绿腰在年节的前几天就被谢春池以着不喜欢遣送出去为由派到外面去做别的事情去了,一直未有回来。
这么长时间过去,谢春池险些都忘了,此时被提起,淡淡地道一句:“无妨,该回来的人自然会回来,回不来的人怎么想都回不来,由着她吧。”
“不过妈妈嘛。”想到那几个从谢府跟出来的老人,谢春池以手撑着额头做出沉思状,寻思着说:“妈妈们年纪已长,要是不让关心的话只怕他们一个个都要在背后说我不是,那还是见见吧。”
月夕问:“现在吗?”
谢春池摇头,“去善丹寺前。”
月夕明白了,在去善丹寺的前一晚将妈妈带了过来。
自从来到王府就没有享受过好待遇的妈妈脸色很是不好,纵然是见识到谢春池的冷漠,但这么多天的时间里早让她们忘了那天的事情,现在全都是对这人的不满。
谢府里的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姐竟然敢无视她们,真是该死啊!
谢春池故作懊恼,“这些时日院中的事情实在忙碌,一时忘了妈妈们的存在,还请妈妈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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