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如是才想到这事,封帝煊从惊讶里抽出情绪,好奇地看向她既然她会医,那为何还如此虚弱?
谢春池从容道:“我的身子并无大碍,只要在殿下的府上好好吃一段时间就能补回来。”这是实话,她从前的身子虚弱只是因为吃了些不好的东西,如今离了那处很快就可以生龙活虎。
手中很快停了笔,她看向男人补充自己还未说完的条件,“等殿下身子好透了,等我身子也好透了,我若是想要和离还请殿下能应允。”
废话,她肯定不会想要跟这个人过一生一世,又不熟悉又不好玩的,做什么赔了自己?
就算长得好看如天神,那也不成!
和离了之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还不够她恣意潇洒的?上辈子光是记得忙碌未有享受,这辈子那自是享受为主!
毕竟在这儿连仇恨都没有。
封帝煊却是未有想过这个,他以为她需要的大树是寻常丈夫爱护妻子似的大树,没想只是一棵可供夏日乘凉的真树。
但她提了,他也不会拒绝,“好。”本身他就不同意这桩婚事。
他的直接让谢春池心头微微一跳,尽管他只简单的说了一个字,但她莫名的觉得这个好字里带着些意味难明的东西,像是宠溺之类?
她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身板,又看了看他的伟岸身姿,顿时明了,这殿下怕是看她可爱所以拿她当妹妹了。
这样一想,心中对这战王好感倍增,更是定了要治好他的想法。
将写满材料的白纸递过去,语气不由多了些亲和,“叫人将这些东西全都准给齐全,另外看殿下愿意在哪儿治疗,若是在此我就来此,若是安排了旁的地方,到时候叫人通知我一下。”
这话一说,还真像是大夫对患者的规整话语。
封帝煊想着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转而又想,她现在已经想着和离之事又怎会想要那种关系,故而没有多言的点了点头。
“来人。”他出声唤人。
很快天狐开了门,站在帘子前等着吩咐。
“将东西备齐。”一声吩咐之下,那软的没有多少重量叠的整齐的纸瞬间如飞刀似的朝帘子处飞去。
而天狐显然也与自己的主子默契十足,在那纸张到面前时,顺利轻巧地伸手进帘接了那纸,低道一声:“是。”
没一会儿,人影退去,房门重新关上。
谢春池惊的张大了嘴巴,只差没有道出个哇哦来,她还以为这里的人没多大本事呢,这么看来是她低估了?
余光见他侧目望来,谢春池立即学着天狐的模样拱手,赞一句,“殿下好身手。”
一边脚步自然地往外头走去,爽快地说:“那我先去我的院子休息了。”一边又不确定地问:“我应该有院子的吧?”
对方没有回答她也不好追问,只裹着披风往外面走去。
一开门,满面寒霜似的冷。
谢春池忙拢紧脖子上的软毛往院外继续走,刚走到门外就碰到两个走来的窃窕侍女,穿着一身好看的裙子披着厚厚的斗篷,见她出来,躬身行礼恭敬地叫一声,“王妃。”
花朝做了个请的手势,“奴婢带王妃回自己的院子。”
谢春池欣喜点头,“好。”
果然王府就是王府,规矩的很。
“咕咕咕。”走了没两步,肚子里的声音在风雪当中突兀响起。
这一大早爬起来没吃什么东西,光是花时间忙碌一些不需要的东西,临走前还喝了一杯有毒的茶水,醒来后随手抓了把花生瓜子后面又吃了些糕点,但刚刚那一遭也是费精神的紧,这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
月夕见她长得纤痩又看着狼狈的模样一下子就猜到了,便道:“王妃怕是一整日未吃东西饿着了。”
谢春池捂着肚子尴尬地笑道:“是饿了。”
跟着月夕以最快的速度回了自己的院子就命人去拿吃的去了。
进了屋内,往四周看了两眼,这里好像是她先前醒来看到的那个喜房,只是少了些红色的装饰玩意儿。
但这一天都没过去会把喜气的东西全都取下来吗?如果会的话那这亲也结的太没排场了吧。
为了谨慎,她问花朝,“这是喜房吗?”
花朝欠身回道:“是,殿下怕王妃不喜欢喜房的晦气,所以就把有喜色的东西全都换了下来。”
月夕带着下人送进了一些吃食,顺势提醒道:“王妃带来的下人也全都安置在别院偏房内,未得王妃吩咐不会出现在王妃的面前。”
下人?对,带来的下人都是谢邀安排的,依据今晨谢邀的行为这些专门挑选出来的下人怕是别有目的。
安排在远离此处的偏房直接就隔绝了那些人想要搞小动作的心思。
谢春池却觉得,怎么说那些人都是谢邀送过来的,要是一个都不用到时候被谢邀告了怎么办?
说她什么不敬重孝道等乱七八糟的罪责,而且他们不在跟前的话,往后想要做些小实验难道找这两个小美人?
思考着眨了眨眼睛,谢春池放下手中的碗,寻思道:“想来殿下如此吩咐定是因为今早我偷偷出门一事怪在了他们的身上,但这事与他们实在无关很不该怪他们。”
她顿了话语,讨好似的看向花朝,“不如将他们安排在我的院子里吧,毕竟是我父亲送来伺候我的,料想是尽心尽力的。”
花朝哪里敢受王妃的讨好,慌忙行礼,“王妃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王妃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受不得。”
谢春池如是个懂事的孩子连连点头,一双眼睛漆黑如墨,又像是星辰,熠熠生光。
等花朝离开,她看向了月夕另行吩咐。
等她吃完饭,花朝已经去将偏房的人带到了院里站着,两个嬷嬷四个下人,因为穿的相当单薄的缘故,正在院里瑟瑟发抖。
谢春池得了消息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披着厚厚的斗篷走出去,也不走太远就站在门口的台阶上。
居高临下的以着绝对的上位者看着寒风白雪里隐有不满地那些人,微笑着说,“你们都是我父亲派来伺候我的,算是我的娘家人,日后一起住在这里还请各位多多尽心尽力。”
在她的身边是月夕奉命端来的炭盆,火红色的温度轻易地驱散她身边的寒意。
站在院中的几个丫鬟和嬷嬷猛然见到这一幕,哪里能知道是个什么意思,纷纷面面相觑再说一句,“不敢。”
“寒冬腊月的,见你们穿得这么单薄,我真是有心疼。”
众人以为这话的后面一定是:快去好好休息。
没想她的下一句话是,“有谁在我爹爹来时和我爹爹见过面了?”
谢府内的小姐体虚声弱从不曾多言一句,也不曾大方地站在人前就生怕自己身子受不住,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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