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的手速实在是太快了。
赵春英都没反应过来,就塞进了嘴里。
没想到这鸡腿软烂香甜,吃到肚子里还很舒服。
一眨眼萧山已经吞掉了小半只鸡。
她见萧山埋头玩命吃,又看了眼牛车上堆积如山的药材,感觉萧山这一路肯定很辛苦。
忍不住皱眉道,“萧三哥,现在是危难时节,你家也不富裕,该省就要省。这烧鸡的钱我给你吧。”
“什么你的我的,咱们是合作伙伴,我花点钱帮你扬名,也很正常吧。”
听到萧山这么一说,赵春英脸颊红的更加厉害,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萧三哥,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给你添麻烦了。”
萧山笑了笑,一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
不过他心里很清楚,赵春英和陈芳苒的矛盾将来恐怕不好调和。
说实话,他也有点搞不懂,为何古代的女人,总是那么容易将情情爱爱跟事业混在一起。
大家踏踏实实的搞事业不香么?
“豹哥,你也过来吃!”
刘豹远远的摇摇头,“马上就要换班了,我就不吃了。”
他可不像是那些啥都不懂的憨憨似得,跑过去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
“时间不早了,我一会儿也得回去了。”萧山又看了一眼赵春英。
赵春英点点头,将嘴里的性感线条曲线咽进去,对萧山说道,“我按照你的说法,对那些战死的村民的遗孀遗孤进行了走访。”
“却如你所预料的一样,村子里有不少泼皮乱来,过分的被我斩杀了,不过分的,也都让他们祠堂接受了惩罚。”
“我还找了我爷和各家的族老,让他们好生关照这些妇孺。”
“嗯,你做的不错。”萧山擦了擦手,满意的点点头。
“哪有你厉害,出去一趟就买了那么多草药,我可听路过的商贩说了,现在去城里买草药,可难了。”
萧山看了眼认真巡逻的守夜人,苦笑着说道,“我这一趟其实也不容易,能买回这些草药回来,也是有些机缘在里面的。”
“对了,赵千户那边儿有没有动静?”
赵春英摇头,“没有动静,现在整天修大营,看起来颇为坚固。”
“最近指挥佥事,动不动就找他麻烦,今天咱们村那个百户所,得了命令,直接入驻了赵千户的营地,说是赵千户剿贼不利,要督促他呢。”
“赵千户那边儿也受着了。”
萧山闻言,不由的嘀咕道,“这不是赵千户的风格啊,他可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估计是憋着什么坏招呢。”
不过现在已经涉及到了军队上层斗法,赵千户估计没有那么多精力针对北山村了。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萧山说完,跟赵春英道别,回了家。
一回家,就见到老爷子正在指挥着大哥、二哥往地窖里搬粮食,见到萧山不由问道,“怎么买了那么多?”
“而且皮货还拉回来了。”
老爷子匪夷所思,满脸的疑惑。
等到萧山从怀里又掏出了烧鸡烤鹅,面饼子等一大堆吃食,老爷子更着急了,“你们哥仨莫不是去劫道了吧?”
“皮子没卖出去不假,但是那些随军商贩非要给银子,我怎么推脱都推脱不掉。”
“爹,他们为啥非得给钱啊?”
“原来是那么回事,好了,你别问了,收着就行了。”
“儿媳妇,老三出去一趟不容易,把他带回来的烧鸡热一热,再把这精米炖上,还有野山羊肉,再弄个凉菜。”老爷子笑着说道。
萧山忍不住追着问道,“爹,到底啥情况啊?当初你生病,都不去找他们。现在他们给我钱,你却让我收着。”
“大人们的事情,小孩儿少打听!”
“不说算了,我早晚能知道。”萧山看着地窖里满满当当的粮食,还有留下来的草药,一种安全感涌上心头。
家里人差不多也都是这个样子,笑得脸上的笑容都压不住。
老太太听说了萧大牛和萧二虎去给萧山报仇的事情,也笑得不行,“你们哥俩长本事了,还敢跟着泼皮去抢东西!”
“以后可不许乱来了哈!”
大哥和二哥围在老太太边儿上,老实说道,“娘,我们以后肯定不乱来,今天不是为了给老三出气么。”
萧山看着家里人其乐融融,心里也很是舒服。
收拾东西的时候,又发现了自己花重金买回来的鸣镝营的破烂。
老爷子也凑了过来,一脸的惊讶道,“哎呦,你这是从哪儿弄得,这可是鸣镝营的装备。”
“可惜了,这些好东西,都成了破烂了。”
萧山扭头看向老爷子,好奇道,“爹,您还知道鸣镝营呢?”
“我为啥不知道鸣镝营?”老爷子白了萧山一眼,搬着小板凳坐在萧山旁边儿,笑吟吟道,“鸣镝营在你爹我那个时候,就已经享誉塞北了。”
“知道本朝的抗奴援朝吗?”
萧山点了点头,穿越过来那么久了,吸收了不少原主的记忆,再加上周围人的耳濡目染,大名鼎鼎的三大征他还是知道的。
老爷子感慨道,“在抗奴援朝战争期间,有一场会战,叫蔚山战役,初期我大乾天兵攻势凌厉,致使倭奴困守岛山。本来,岛山只是一座孤零零的军事堡垒,大兵围困能轻而易举的拿下,可关键时刻棒子国的运粮队失联了,而苍天又不作美,连续下了多天的大雨。”
“我军弹尽粮绝,士气低迷,不得不后撤,而倭奴则从海上补给了大量的兵马,对我军展开了追击,致使我军伤亡惨重。”
“关键时刻,鸣镝营站了出来,鸣镝营的儿郎们,死战不退,浴血奋战,以三千人的兵力,拖住了倭奴两万八千人,其中斩杀无数,重伤无算,对我军的稳住形势,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鸣镝营也因为此战,而声名鹊起,其中将领多为朝廷封赏,不过其中精锐兵马损失惨重,一直到你们这一代人,才逐渐恢复。
不过蔚山之战,说到底我们大乾是打输了,所以少为人知晓。”
提起军中旧事,老爷子也是感慨莫名,拿起地上的军甲、火铳,不停的摩挲,“你看,这鸣镝营的棉甲,做工就跟你们寻常的棉甲不一样。”
“寻常的棉甲,用棉七斤进行锻打,而鸣镝营的棉甲,用棉十五斤,且里面藏得不仅仅是寻常铁板,心口位置,甚至会用到钢片。”
“再说说这火铳,做工也非常精巧,一般比寻常的火铳,可以多射击五十发左右,是正经的好东西。”
“可惜了,你这些破烂,应该是军中淘汰下来的残次品,用途不大了。”
萧山挑眉道,“你都说了,这些是鸣镝营的东西,怎么能叫他破烂呢?”
“不是破烂是什么?你看看这棉甲,里面的铁片都掏走了,你说他不是破烂是啥?”老爷子满脸嫌弃,“还有这火铳,都开花了,能算什么宝贝?”
萧山懒得跟老爷子反驳,直接拿起来,一点一点的仔细检查。
甚至用刀子对着棉甲的外层一点点剥开,想看看里面有什么藏匿没有。
“哎哎哎,你别折腾他!”老爷子见萧山直接动了刀子,有些急了,“这棉甲有岁数了,你拆了根本装不回去,还不如留着做个摆件。”
萧山却丝毫不停,直接暴力拆解,最后将里面的铁钉全都拆出来,棉花也拆的一团一团的。
说实话,萧山自己也心里打鼓。
这可是花了五两银子重金买回来的,要是真的啥都没有,可就完犊子了。
而且,以后再面对玉皇钱的时候,自己也得犹豫。
他到底靠不靠谱。
“不是,”萧震看着儿子拆的那么用尽,有些怀疑的问道,“你花了多少钱?”
萧山闷着头没说话,叫来几个孩子跟着他一起检查。
结果大家将屋子里折腾的到处飞棉花套,也没见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萧山都有些无语了。
这棉甲是最有可能藏宝贝的东西了,里面竟然啥都没有。
“你说说,本来起码还能当个摆件,结果让你拆了。”老爷子叹息一声道,“你到底花了多少钱?”
“五两银子!”萧山尴尬道。
“什么?五两银子?”老爷子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抬头将凳子拽起来了。
一边儿的萧顺几个,赶忙抱住老爷子。
“爷,要相信三叔啊!”
“我相信他奶奶个腿!我看他是欠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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