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寒自小冷静理智,清醒克制,智谋之深远堪比天人,远不是沈棠这等小聪小慧的小女人能应对。
她要对付侯府,与他相处必须小心谨慎,万万不能有太多交集,否则一步错就是万劫不复。
“大哥谬赞,为夫君分忧是弟媳分内事。”
沈棠一如过往是个温顺无趣的木头美人,宋墨寒觉得无趣,视线又控制不住黏在她身上。
他扫过沈棠受伤的脖子,落在她过分娇艳的脸上,与她对视时喉咙微微翻滚。
“弟媳这般通情达理美丽动人,若愿意为邵恒花些巧思,迟早能赢回邵恒的心。”
无论前世今生,沈棠都不喜欢宋墨寒这侵略感十足的视线,她好像被他看穿了一样赤裸裸,很不舒服。
“借大哥吉言,弟媳若能挽回夫君,定备下贺礼答谢。”
宋墨寒深深看她一眼,跟随人群离开,“为兄等着。”
送走宋墨寒,那股被窥探的目光紧跟着消失,沈棠终于松了一口气。
路上,沈棠悄悄交代了春红几句后,没多久就被下人毫不客气的推进祠堂。
侯府的祠堂四面无窗,关上门时,暗无天日。
沈棠凝视侯府列祖列宗的排位,点香不跪,眼里没有半分敬意。
“侯府的列祖列宗,我送给侯府的第一场好戏正式开场,劳烦诸位在天有灵定要保佑你们的子孙后代尸骨无存血脉尽断永不超生,才不枉费我费尽心思出演。”
一墙之隔,谢危止漫不经心的挑起唇,“啧,好坏。”
沈棠想对付侯府,谢危不介意煽风点火,他招来初一,指指身后的祠堂,“两炷香后,烧了这鬼地方。”
初一眨眨眼,“关了夫人就要烧了,有点过分啊。”
谢危止心情不佳“它影响本相被人借种了。”
初一若没记错,相爷绝嗣,没种可借。
不过……沈棠是真借种,一直借不到,她不会哪天换一个人借吧?
如此一想,初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沈棠要是真敢在谢危止玩腻前把他给抛弃,谢危止定与她不死不休,她当真永无宁日。
初一要看小雨淅淅沥沥有变大的趋势,越发担心谢危止毒发,“相爷,侯府一摊子烂事多没劲,咱要不换个地方找乐子?”
谢危止闲庭信步走向沈棠的小院,“做外室,本相有的是力气和手段……自己找乐子。”
杀人不眨眼的谢危止何时沦落到上赶着给一个老女人睡,“相爷,咱这外室就非做不可?您这般金尊玉贵哪能躺着让女人骑在身上欺负?”
谢危止凉声冷笑,“若不然呢?你想让本相伺候她?”
初一一噎,床上事都是男人说的算,哪能让女人主导,“相爷,这怎么算是伺候呢,这是男人……”
他刚要反驳,谢危止把他关在了门外,“这几日忙,少来烦本相。”
初一头疼,谢危止每回发现感兴趣的人事都会上瘾,会成疯成魔变得格外偏执入迷,他早就已经习惯。
就是不知道谢危止这次是单纯对沈棠这个人感兴趣还是对当外室被沈棠睡这件事上瘾……
前者还好说,后者怎么办?!堂堂一国左相真要一直当外室做这偷鸡摸狗之事?
初一瞄了眼屋里,不忍直视。
认床的人如今也不认了,谢危止已经宽衣解带上了床榻躺好,一股子等人宠幸的姿态,气的初一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悔啊,他就不该把谢危止一个人留在风月馆,如此也不会让人绑来侯府被沈棠糟蹋!
沈棠打了个寒颤,后心一阵阵发寒,她听见祠堂外面传来的雨声,知晓是变天了。
九月,这天确实早该变了。
夜深,前院兵荒马乱,府医匆匆前来。
不多时,宋绍恒的震惊萦绕整个房梁,“一派胡言,娇娇怎么可能怀的是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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