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休要放肆!”
听着男人的孟浪之言,沈棠气的一巴掌扇上去。
香气铺面,男人被柔夷轻轻抚摸了一下脸。
他不甚在意,抓住沈棠的手指轻咬,“夫人还有力气,是为夫的错,为夫这就继续。”
“你……陈志,你放开我!”
陈志分明是个少言寡语木讷听话的少年郎,床上却和谢危止一样混账。
再次听见“陈志”,男人唇锋收紧,“夫人听话,喊我阿止。”
谢危止就格外喜欢她在房事时喊他阿止,沈棠条件反射的发抖,“阿志?”
一个名字让她如此害怕,男人不免生出逗弄她的兴致,“夫人,是阿止,见危而止的止。”
危止!
沈棠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她惊恐的扯下男人的红绸,入眼的桃花眸情欲未散风情万种,不是谢危止那如毒蛇猛兽般的厉眸。
少年郎容颜惊为天人一见难忘,绝非谢危止的恶鬼容颜能比。
不是谢危止,这让沈棠重新活过来一样大口大口喘息,劫后余生的捂住心口,“还好,你不是他……”
“他是谁?”在他身下想着其他男人,沈棠简直罪无可恕。
沈棠还未从对谢危止的惊恐中抽离,脖子就被掐住,熟悉的压迫感让她忘记反抗。
空气凝结,气氛紧张,门再次被敲响,“夫人,老夫人命您立刻前往侯府门口迎接世子,晚一刻便要家规处置!”
男人被搅了好事,眸色深沉不定,沈棠在这个空挡平定了思绪。
一个相似的名字而已,她都重生了,何必在意。
“阿止,今日到此为止,春红会送你去郊外别苑,没有命令不准私自来侯府。”
男人垂眸挡住眼底的危险,她明摆着用完就扔,“夫人夺我的清白,就要对我负责。你每三日要来陪我,若不来,我就不活了。”
沈棠之所以选择陈志,还有极为重要的一点,他后来被一女子霸王硬上弓坏了清白依旧娶她为妻且对她从一而终忠贞不渝。
门外敲门声越来越急,眼见要闯进来,沈棠急忙推开他匆匆下床,“好,三日就三日。你快穿好衣服,从后门离开。”
沈棠刚站起来就腿软的跌倒,好在谢危止眼疾手快把她揽入怀,“姐姐若舍不得我,就不要去见你的夫君了。”
“不行!”
一声姐姐,沈棠心跳如鼓。
十九岁正精气旺盛,他再继续,岂能活到明天。
沈棠忙摘下脖子上的玉坠扔给他,“你表现不错,这是赏赐。”
男人捡起床上的玉坠放在唇边轻吻,一双美目直勾勾的盯着沈棠,“多谢姐姐送的定情信物,我好喜欢,一定贴身佩戴。 ”
不愧是风月场的人,陈志在外像个木头,床上却好会勾人,沈棠脸热的落荒而逃,“才不是定情信物。”
门一关上,男人揭开锦被看着染红的床单,“呵,早知道你这般有滋有味,侯府当初有意献礼,本相就该顺水推舟收下你这个小玩物,也不至于浪费两年光景。”
正当时,一个劲装少年翻窗进来,瞧见他那一身被人疼爱过的模样,满目羞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相爷赎罪,属下无能,未想到陈志会听信您是断袖的传闻下药爬床,害你被沈棠这嫁人多年的老娼妇羞辱,属下这就把她碎尸万段!”
男人没骨头似的靠在床上,墨发散落,衣衫凌乱,身上被浓重爱过的好春色闯入眼睑,任谁都想不到如此美人会是上京城令人闻风丧胆的地狱阎罗——不良于行的残疾病相谢危止。
开荤的谢危止满身妖魅,和个在世妖精一般,“杀什么杀,本相头一次被人掳来当外室,正新鲜。”
当外室有什么好炫耀的,初一怀疑他被老女人压出了问题,“相爷,您莫不是忘了,您明日大婚!”
“三年八次,腻都腻死了,你替本相娶。”
“说的好像您真会娶一样。”
初一郁闷,“那您何时回来?”
“什么时候回去……”
谢危止把脸埋进锦被里嗅着沾染着的体香,小腹阵阵发烫,脑海全是沈棠经不住力道时的娇弱哭求。
墨守成规的木头夫人在床上如此热辣滚烫,男欢女爱果真要比杀人放火更有意思。
只不过,谢危止第一次没能武力全开,远没有尝够其中滋味。
恰逢微风吹开窗户一角,谢危止抬眸望见沈棠那摇摇欲坠的娇态,不禁喉咙发紧。
谢危止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主,沈棠既然敢招惹他,这游戏只能他喊停,“本相玩腻了,自然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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