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过来时,便见她蜷着身子侧躺着,身上盖了条毯子,睡得正熟。
两个丫鬟正想行礼,被他制止,一旁的钱仁得了他的授意,轻手轻脚过去把脉。
只片刻,林清清便被惊醒,立刻抽回手,蹙着眉看向司离。
钱仁方才摸了个大概,已是神色凝重。
司离瞧见他的脸色,问道:“姑娘身体如何?”
钱仁拱手道:“病邪深重,心脉将绝,元气衰竭,依老夫之见,姑娘最多还有月余寿命。”
“庸医!”林清清面色不变地骂道。
知道这人能片刻把出个大概已经不易,但为了糊弄过去,她也只好这么骂了。
钱仁想到方才检查司离双腿时看到的情况,惭愧低头道:“姑娘说得是,世子,恕老夫无能,姑娘这脉象,按常理来说此刻应当已经卧床不起,别说舟车劳顿两日,便是出来行走都是不可能的,可看姑娘这状态,与脉象实在不符,姑娘可治疗瘟疫、可徒手接骨,医术确在老夫之上,老夫学艺不精,请姑娘不吝赐教。”
一番话把林清清说得愧疚感满满,这人谦逊好学,医术也不错,她方才那句“庸医”确实过了。
林清清起身,心虚地清了清嗓子,找了个看起来合理的理由解释:“我自幼就有心疾,体弱多病,全靠汤药维持,十几年来身体已经适应了这个状态,自然不能按常理来看。”
司离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推着轮椅靠近,问道:“这么说,你的心疾并非谣传?医者不自医,钱老,你可有办法医治?”
“这……老夫还需细细把脉,林姑娘,你看?”
林清清抿抿唇,伸出手给他把脉。
术业有专攻,司离虽心思深沉,到底不懂医,方才编的理由勉强能糊弄,等攒够了积分,再好好改善身体。
钱仁把过脉,眉毛已经皱成一团,摸着胡须思索半天,才回话:“老夫从未见过脉象与身体状况不符的情况,这确实超出了老夫的认知,姑娘这脉象是油尽灯枯之状,老夫只能尽力开药,药方还需姑娘过目。”
司离颔首同意,钱仁斟酌许久才下笔写下方子。
林清清接过方子看了眼,暗道这老头有点东西。
这具身体的情况不靠系统吊着命早死了,他这张药方可护心脉,续生机,对普通心疾患者来说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方子,吃了对身体有利无害。
不如顺水推舟,今后靠系统续命也能有个掩护。
于是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并诚恳道歉:“方才一时心急,错骂钱老了,晚辈给您老道歉。”
钱仁摆手道:“不敢当,林姑娘医术高明。不瞒你说,老夫此番前来,还有些问题想请教姑娘。”
林清清听他方才的话,便知道他的心思,想必是看中了她的接骨术。
她指了指司离的腿,干脆利落道:“钱老可是想问徒手接骨?”
小老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应声,毕竟是人家的秘术。只是他实在惜才,此等医术若是用于军中,该是造福全军队的。
林清清笑着拿起笔,开始画起了人体骨骼结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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