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竹和杜陵刚进门,丫鬟就忙将他们迎到了厅内。
李芬热情的招呼:“快坐快坐,就等你们两个了!”
杜陵不解的开口:“婶母,这是做什么?”
李芬嗔笑着道:“你这孩子,做事还瞒着我们,今日陪着清竹归宁去了吧?”
纪清竹眸色微动,虽然但是,这样说也没错。
杜厚看着杜陵道:“怎么陪你老丈人丈母娘吃饭有时间,陪我们两个老家伙就没时间了?”
杜陵一笑:“自然不是,我当然是想着多与叔父婶母一起,以表孝心。”
李芬看向纪清竹,笑着道:“清竹啊,你这丫头归宁也不与我们说一声,倒失了礼数。”
纪清竹回道:“突然想起回家走走,倒是忘了只会伯父伯母,害你们担忧了。”
李芬看着纪清竹懂礼的样子,更加高兴:“你这孩子惯会说话,快别站着了,坐下尝尝今日的菜色,都是你们两个素日里喜欢的。”
杜陵和纪清竹落座。
杜厚看着二人更是高兴的不得了,手一挥:“把我地窖里的好酒搬上来一坛!”
“从前总觉得你长不大,如今成家该要与我好好喝一场!”杜厚看着杜陵道。
杜陵点头:“自当如此。”
不多时,一坛老酒就摆上了桌,丫鬟分出两个酒壶,一个放在杜厚和李芬中间,一个放在杜陵和纪清竹中间。
杜厚和杜陵当即斟了一杯饮尽。
纪清竹转头看着。
杜陵仰头喝酒,明晰的下颌线滑出流畅的线条,一滴清酒从唇瓣滴落,砸在喉结上生出一朵花,更有几分别样的美感。
纪清竹咽了咽口水。
杜陵放下杯,见纪清竹看他,道:“你也想喝?”
纪清竹点点头。
她小时候偷喝过一点家里的药酒,长大后当兵更是滴酒不沾,说来真是忘了那个味道。
杜陵抬手给纪清竹斟了一杯。
纪清竹学着杜陵的样子仰头饮尽。
杜陵刚要拦着:“慢点喝。”
话音刚落,纪清竹酒杯里的酒已经空了。
纪清竹咂咂嘴,转过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杜陵:“还挺好喝,丝滑绵长,回味悠久!”
杜厚笑的更加开怀:“不愧是我杜家的儿媳,就是有魄力,再来一杯!”
纪清竹自动忽略前面的话,笑着斟了杯与杜厚遥遥相撞,再次一饮而尽。
杜陵侧头,低声道:“少喝点,这酒后劲大。”
“没事,我千杯不醉!”纪清竹举起杯,看向李芬道:“多谢伯母这段时间照顾,我敬你一杯!”
“哎!”李芬忙举了酒杯小酌一口。
李芬笑着开口:“你这孩子到底是不错的,开朗明媚,比那些扭捏做派的不知好了多少!”
纪清竹有些醉意,笑着道:“那你看,我可是独一无二的!”
“哈哈哈哈哈”杜厚笑出声,看向纪清竹:“说的好,咱们清竹就是绝无仅有的好姑娘,来,再来一杯!”
“来!”纪清竹举杯一饮而尽。
月照当空。
纪清竹不知何时做到了杜厚身侧,举着杯子道:“我跟你说,我逛街的时候遇见一个抢包的,我上去就是一脚,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杜厚笑着回,眼神已然有些迷离。
纪清竹笑着道:“哈哈哈,他直接就摔了一个大马趴!”
“我厉害吧!”
杜厚点头:“厉害厉害,来,再喝一个!”
“别喝了别喝了!”李芬夺下杜厚手里的酒杯,回头看向杜陵:“你也不拦着点,瞧这两人喝成什么样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李芬招呼着下人将杜厚背回去。
纪清竹举着杯,眼神迷离的看着杜厚离开的方向:“哎,伯父,你怎么走了?回来继续喝啊!”
杜陵上前拿下纪清竹手里的酒杯。
纪清竹下意识握紧酒杯,警惕的回头,见是杜陵,笑道:“杜陵?”
“是我。”杜陵应道。
纪清竹伸手去探酒壶:“你陪我喝也行!”
杜陵将酒壶放远了。
纪清竹不满的皱了皱眉,举起酒杯往嘴里倒。
晶莹的酒水从她红润的唇边飞溅,顺着嘴角和下巴流向洁白如玉的脖颈,汇集在锁骨处,如一汪清泉。
纪清竹后仰的坐在椅子上。
杜陵眸色一怔。
三千青丝从椅背垂下,如瀑布般丝滑,白皙的额头,精致小巧的鼻,两弯青黛眉下一双勾魂般的瑞凤眼,酡红的脸颊如天边的晚霞,莹润的红唇上还落着酒一滴。
杜陵忽然觉得有些燥热。
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杜陵看向手的主人。
纪清竹不知想起了什么,皱起眉头,拉着杜陵低头,摸摸他的头顶,认真又严肃的开口:“呼噜呼噜毛,吓不着,咱们不怕那个,都是假的!”
杜陵看着纪清竹,眸光忽明忽暗。
杜陵开口问道:“你说的是什么?”
纪清竹睁了睁眼睛,皱眉道:“当然是老虎啊,声音那么大,一定是只大老虎,得叫武松来打,不不不,武松也打不过的。”
杜陵看着纪清竹道:“那我来打。”
纪清竹上下扫了眼杜陵,摇摇头道:“你这小身板,都不够老虎塞牙缝的,还是我来把!”
纪清竹一个猛子站起身,摆出个降龙式:“嘚!”
“哪里来的小老虎,竟敢吓我,看我不打得你四处找牙,满地乱爬,东西南北!”
“呵~”杜陵失笑。
他一定是疯了,居然在这里和她玩打老虎,竟然还应了她的话。
“太晚了,我们回去吧。”杜陵伸手去扶纪清竹的胳膊。
纪清竹看了眼杜陵,笑着将手递了过去。
温热的指尖落入他的掌心,杜陵愣了一瞬,紧了紧掌心的小手,牵着纪清竹往院里走。
纪清竹哼着小调,跟在杜陵身后,有时忽然上前两步,踩月光下摇曳的影子。
杜陵抓着纪清竹的手,不让她跑远了,就在他身侧来来回回的跑。
杜陵带着纪清竹回了屋内,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递给纪清竹道:“喝点水。”
纪清竹看着杜陵,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笑脸:“干!”
紧跟着,纪清竹举起茶杯一饮而尽,皱着眉头:“没味道,你买到假酒了吧!”
杜陵挑眉。
敢卖他假酒的人还没出生呢。
杜陵拉着纪清竹的胳膊往床上去。
纪清竹看到床,忽然后退两步,指着杜陵道:“你身体弱,你谁床,我睡榻!”
说罢,纪清竹摇摇晃晃的走到榻前,躺了下去。
杜陵上前给她盖好了被子,转身上了床,只是后半夜床上好像多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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