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目光一凝。
这老狗,看似是在说一句稀松平常的事,可无不透露着威胁之意。
意思是,你要是想追究,不怕得罪陛下或是太后?
陛下都搬出来了,好大的官威啊!
“福公公,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宇毫不畏惧,附耳轻声道,“你放心,想动我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语落,秦宇看都没看这老狗一眼,转身离去。
涉及到陛下,秦宇应该怕,可陛下会对他秦宇用这般伎俩?
一看就知道福禄寿背后另有其人。
盯着秦宇离开的背影,福禄寿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佛门之地,此时已是阳光洒落,过了早课时间。
太后尚在诵经念佛,自不必打扰,秦宇百无聊赖的端坐在大佛寺山门口,望着往来络绎不绝的香客。
太后没有刻意杜绝来朝佛的香客,任由香客进出。
“驸马爷。”
听得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秦宇扭过头去。
只见小沙弥正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根与秦宇昨日手里那根差不多的竹子。
“是你啊心宝,来,坐。”
心宝脸上一喜,没想到昨日住持稍稍一提,驸马爷就记住了自己的名字。
他当即在秦宇身旁坐下,将手中竹子递给秦宇。
“驸马爷,昨日的曲子,好听……”
他稚嫩的脸上透着几分求知欲。
秦宇接过竹子,伸手摸了摸小沙弥的光头,笑道,“怎么,想学?”
“嗯嗯。”
心宝满脸渴求。
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和尚来说,保留着比外界小孩更多的纯真。
他只知道,秦宇不是坏人,曲子好听,他想听,也想学。
“行,那我教你。”秦宇来了兴致,拿起竹子自顾自的削了起来,挖孔。
心宝在旁目不转睛地盯着。
生怕错过什么细节,很快,秦宇削好了竹笛,递给心宝。
他自己则从口袋中拿出昨日弄好的竹笛。
“我先吹奏一遍,之后你要根据曲子的起伏,调整你自己手中竹笛的孔。”
秦宇简单讲完一遍竹笛的常识后,旋即端起竹笛,准备吹奏昨日的曲子。
“哟,这不秦家公子,大乾当今的驸马爷吗?几日不见,混这么拉了?”
“哈哈,不去风月场所,跑来大佛寺洗刷罪孽来了?”
两道声音分前后传来,紧接着便是两道捧腹大笑的声音。
秦宇眉头微皱,他前世最讨厌的就是吹曲子被人打断。
更何况现在是裤子都脱了,还不让放屁!
“拿的什么玩意,竹子?摆弄破竹子有什么用?”
说罢,最先开口者伸手就要去夺秦宇手里的竹笛。
“啪!”
秦宇抓住后者的手腕,狠狠一用力。
“啊!”那人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秦宇露出渗人的笑容,“二位,佛门清净之地,乱叫可是会被赶出去的哦!”
“放手,你给本小爷放手!”
“秦宇,你赶紧放手,伤了余公子你担待的起吗?”
被他抓住手之人,一袭青袍,乃是户部尚书之子,肥肥胖胖余长淳。
一旁附和之人则是礼部侍郎之子,一袭白袍,狐假虎威佘久源。
两家一家姓余,一家姓佘,走得极为接近。
虽说秦宇这幅身体当初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但他毕竟是将门之后,岂是两位文官之后可比?
再者,这两位文官之后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当初风月场所没少流连,只是藏得较深罢了。
秦宇要动手,轻松便可撂倒。
“扑通。”
余长淳挣扎的厉害,秦宇耸耸肩,旋即松手。
前者立刻摔倒在地。
“秦宇,你想死吗?”余长淳嘴里威胁之意不少,佘久源连忙过去搀扶。
身后带领的数位护卫见状,连忙上前将秦宇围住。
“要动手?”秦宇目光中毫无畏惧之色。
他知道这两个家伙压根就不会刻意来找自己麻烦,今日单纯遇到了来找茬罢了。
心宝面色流露出恐惧之色。
驸马爷怎么到哪都有人来找麻烦?
驸马爷昨日来之前,大佛门鲜有麻烦事啊!
“哼!”余长淳看向远处虎视眈眈地护卫,那似乎是禁军,不由得冷哼一声,“秦宇,你最好跟本小爷道歉!否则你秦家欠下的银子,户部就要强制收回了!”
佘久源则面带讥讽之色,“赶紧跪下道歉!你就是贱命一条,攀上公主也是个废物。”
所有人都觉得秦宇配不上公主,饶是完婚,所有人也都随意欺辱秦宇。
他们二人原本是来朝佛求签的,没想到遇上了秦宇。
见到禁军那一刻,他们清楚,怕是到了太后朝佛的日子,秦宇出现在这,那就不意外了。
两乐子哥,当即就要拿秦宇开涮。
“啪!”秦宇二话不说一巴掌抽在佘久源脸上。
后者脸上立刻多了五道红色手指印。
“你!”佘久源懵了,这秦宇当初不是软弱不堪吗?今日怎么回事?
“你竟然敢打我!你你你……”
秦宇作势又要动手,吓得佘久源瘫坐在地,支支吾吾。
“好你个秦宇,不把本小爷放在眼里不是?还敢当众行凶打人!”余长淳见秦宇不搭理他,还动手打他的好兄弟,顿时怒了。
“你完蛋了!等着入狱吧!”
“还有你秦家,拿不出钱就是私藏国库银两,等……”
“聒噪!”秦宇眼里透着几分不耐烦,伸出手,令余长淳也不禁退了一步。
“你想干什么?还想打人?你无视大乾律法!”
“再聒噪我不介意就地打你们一顿!”秦宇开口喝道,令余长淳直接闭上嘴巴。
“少在这叽叽歪歪,户部要收银子去找陛下要旨意,再去找我爷爷要。”
开玩笑,秦老将军刚打赢胜仗,就算秦家确实借了国库银子,户部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单纯恐吓秦宇罢了。
“还有你佘久源,侮辱公主,侮辱皇室,抽你一巴掌算轻得了!”
“我……”佘久源刚想理论,被秦宇直接打断。
“我乃是当今驸马,大乾公主原配,可参朝议政,你开口侮辱,置公主何地?置皇室何地?置陛下何地?”
“啪!”
听闻这番言论,恐惧弥漫的佘久源当即就跪下了。
“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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