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立即将体内未炼化的妖气注入到圆球之上。
随着妖气的不断增加,圆球不断地颤动着。
很快便“嘭”地一声,变成了一滩暗灰色的金属液团,悬浮在半空中。
“你投入一滴精血试试。”
赤炎连忙说道。
秦墨点点头,划破指尖,逼出一滴精血弹在那团金属液团之中。
金属液团在吸收精血后,又开始不断地翻滚,并且向着秦墨的额头飞来。
秦墨屏住呼吸,任由其从眉宇间渗透。
同时,他的脑海中也出现了各种信息。
“千幻刃……”
的确如同赤炎所说,这是一件武器,名为千幻刃。
和普通的武器不同,这千幻刃通过他的精血,已经与他相连,变成本命武器。
只要心念一动,就可将其唤出。
秦墨伸出手,一把短匕出现在掌中。
“不好看。”
话音刚落,短匕又变成了短剑。
“还是不好看。”
短剑又变成了长刀。
秦墨看了看,依旧不满意。
最后,千幻刃变成了一把长剑。
秦墨把玩着长剑,感觉比先前那些趁手一些。
他刚要试着挥舞几下,却忽然听到房顶上传来响动。
“有人?!”
秦墨衣袖一挥,将烛台熄灭。
接着便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一般。
他自认为这几日隐藏的不错,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端倪。
可他依旧不敢掉以轻心,瞬间将千幻刃化作一截巴掌大的短刃,紧紧握在手心,藏于被子之中。
一旦发现来人对他有威胁,他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这时,房顶上的人已经纵身跃至房门口。
紧接着窗户被戳破一个小洞,一股烟雾缓缓飘进。
秦墨立即闭气,没有吸进分毫。
过了一会儿,一把剑从门缝中探入,轻而易举就将门打开了。
进来的一共有两个人,都穿着夜行衣,看不出样貌。
他们先是走到床边,确认秦墨已经睡着,这才来到一旁的柜子边,窸窸窣窣地翻找着。
在找东西?
秦墨察觉到来人的目的,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他也猜测出,这可能就是县衙调查他住所的原因。
如果是县衙的话……
秦墨的脑海中不禁想起,那天站在县令旁边身后的两个神秘人。
他们似乎对那截妖骨感兴趣,今天多半也是为此而来。
不过他们注定要空手而归,毕竟那妖骨早已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就连妖骨的主人赤炎,也认他为主。
那二人在寻找无果后,相互对视一眼,不甘地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秦墨睁开眼睛,也立即悄悄地跟了出去。
那二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反被跟踪,毫无防备地回到了县衙。
秦墨能查探到,他们二人的修为远不如今天在鹿宁山上遇到的玄阳宗弟子。
最多也就只有武者中后期的境界。
即使这样,在凡人眼中,也是很厉害的存在了。
只见他们回到县衙后,县令刘喜立即讪笑着迎了上来。
“二位使者,可有收获?”
“刘县令,你确定那晚接触过尸体的人,就只有他们几个?”
其中一名黑衣人冷声问道。
“确定啊,我们这里捞尸队的人就他们几个,再没别人了!”
刘喜一看对方又是败兴而归,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那两名黑衣人也不再理会刘喜,径直向后院厢房走去。
秦墨继续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这二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只见两人换下夜行衣后,便坐在了小院里的石桌前。
其中较为年轻的一人不悦地说道:“大哥,要不然明天再派人去河边找找,我就不信了,一件东西能就这么消失不见!”
另一名年长的人冷声道:“那如果还找不到呢?”
年轻人张张嘴,神色有些纠结。
过了好一会儿,才颓然道:“如果实在找不到,我会去向圣上请罪!”
听到这句话,年长者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淡淡地说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毕竟是他带着宝物叛逃,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替你向圣上求情。”
“谢谢大哥。”
年轻人点点头,心有不甘地说道,“我明天再去查,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拿走了那截妖骨,我定要他的命!”
远处的房顶上,秦墨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自己没有守好宝物,怎么还总要怪在别人头上。
之前的玄阳宗弟子是这样,现在这些所谓的“使者”也是这样。
听到他们的谈话,秦墨对他们的身份也猜出一二。
能直接隶属于当今皇帝的高手,多半就是那传闻中遍布在都城幽云城中的皇家精锐部队——幽云使。
他们大多都是由皇家亲自培养,只有一小部分是从外界吸纳。
就是为了确保他们的忠心,终身只为皇家效力。
可现在看来,这样也无法避免叛徒的出现。
大概了解情况后,秦墨便离开了。
反正他们也没那个能耐找到他了。
第二天,秦墨例行来到县衙汇报。
没想到的是,秦素兰也被传唤至此。
秦墨发现秦素兰的脸色很差,甚至比昨天刚被救出的时候还要疲惫。
当着外人的面,秦墨也不好去询问,便只能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
但很快,他便知道了缘由。
“秦素兰,你再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与本官说明!”
刘喜一拍惊堂木,严厉地说道。
秦素兰低眉顺目,缓缓地开口,“刘大人,您再问民女几次,民女的回答也是一样的,民女的确没有这两日的记忆,能想起最后的事,便是回娘家求他们帮忙找我夫君,可当场就被二娘拒绝了。”
“你夫君可是李家公子李贺?”
刘喜继续追问。
“正是。”
秦素兰点点头。
“那李贺的尸体已经被我们在山上石洞中发现,你可有什么解释?”
刘喜的语气变得更加冷厉。
听到这个问题,秦墨不禁皱眉。
那个男人死就死了,一起死的人还有好几个,凭什么要这样质问秦素兰?
他希望秦素兰作出什么样的解释?
“大人,民女对此毫不知情,民女也是直到昨日衙役上门带人指认尸体,才得知夫君身死之事。”
提及此事,秦素兰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大胆!”
可刘喜却又是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与你无关?既然如此,那你又要如何解释,那天衙役们赶到时,为何只有你一人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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