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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单肾

等在急诊室外长椅上大脑空白多小时

清自己到底期望得到结果如果季晓蓓就这样死自己心里怨气可可以至此方休

暂时没性命危险孩子孕囊已经全脱落而且次流产宫内环境很轻描淡写句话当场愣在原地

把扯住医胳膊瞪大眼睛高声质问:说什怀孕

孩子亲爹见此状况没好气地白老婆怀孕都三多月知道

顿喉咙又问

又睡刚才护士进去给手掌缝针呼喊着们打麻药说自己怀孕后来们告诉孩子没又哭得撕心裂肺得已给上安定要再进去刺激没什事做可以去楼下买骨灰盒上来

话让顿觉莫名:骨灰盒要骨灰盒干什

孩子已经基本人形拿回去埋们直接处理

大夫从医多年世间百态见得多这会儿皱眉愿多跟解释只挥手叫后面护士把塑料箱给端出来——

还没等同意或拒绝团血淋淋烂肉就被毫客气地呈现在眼前

孩子颗小核桃那依稀可辨认出半透明小手小脚像小鱼样透明

下意识地往旁边几乎吓得跄踉

以为自从母亲死后世界里将再也‘害怕’这两觉得久违恐惧就如同三尺寒冰样深入自己寸血脉

得意地哼大抵在心里默默念句‘孬种’

病人现在身体很虚弱至少要卧床伤势十分可疑这样暴力侵犯所致流产二十年医次见到义务向警方报备

午后病房片白色调和着酒精消毒液气息

这样无声氛围让感受到前所未压抑——

季晓蓓动地躺在床上眼睛睁着偶尔眨下外人就跟死

瓶白色药被狠狠拍在床头前

季晓蓓种啊竟敢偷偷把避孕药换成维想干什觉得怀孩子忍心再动孩子拿来栓武器呵呵告诉季晓蓓妈用方式也没能留住这样愚蠢女人活该

季晓蓓嘴唇动两行泪水从眼角慢慢溢出滑下来时候被正好阳光敛去七彩色泽

想吃避孕药避孕药主要成分对肾脏负荷太大长久以往很容易引起病变——尤其对于单肾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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