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楼上有眼线呢?”
“你们有钱人的世界,还真是奇怪。”
嘴上虽这样说,林晚晚还是伸手扶住了他,因为他艰难走路的样子,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赵乘风借势,半个人的重量压在了林晚晚身上。
“你……”林晚晚抿嘴,“欺负人”
赵乘风逼近,声音磁性魅惑,“我怎么欺负你了?”
他湿热的气息全扑在了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性感魅惑。
她的胸被他欺身压着,她尽力挣脱。
她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她的挣脱倒像是半推半就。
林晚晚眸中泛着怒意,瞪着他。
赵乘风眸底深深,漆黑如夜空,浩瀚如广袤的宇宙,迎上她的怒目。
乱红如雨,飘落无声。情到深处,爱意绵绵。
他们映进彼此的眼中,赵乘风覆上了她柔软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独有的芳香,将她的纤腰紧紧地握在手掌,夺取独属于他的温柔。
缱绻缠绵,如胶似漆。
第二天,到了预定的时间点,赵乘风和昨日一样,顺着窗户爬了出去。
林晚晚在空旷的病房里,盯着墙上的电子表,掐着手心,一秒一秒地数着,她从未这么希望时间快点过去。
“咚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
林晚晚的心也“咚”地一沉,不知道这一次又是谁。
她深吸气,唇角扯出一个礼貌沉静的笑容。
门打开的那一刻,林晚晚看到门口,站着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女人,年纪较长,不过保养得宜,一席碎花长裙,配戴遮阳帽,衬托得她时尚雍容。
另一个女人,年轻靓丽,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下颚微抬,公主范十足。
见林晚晚开门出来,门口的两个女人同时蹙眉。
年长的女人瞟了一眼林晚晚,眉峰微蹙,不悦地问道:“乘风是不是在这个病房?”
林晚晚感觉自己被一道锐光锁着,循着望去。
年轻女子眼中流淌着不屑,眸色冷厉,寒意盈盈。
上下打量完她,正定定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杀气腾腾。
直觉告诉林晚晚,这个年轻的女人和赵乘风,关系不简单。
再看年长的女子,眉目间,和赵乘风有些相似,难道,是赵乘风的妈妈?
也不知道,她和赵乘风的事情,他妈妈知道多少。
“问你话呢?”年长的女子不满地提高嗓音,“发什么呆呀,你。”
“是”多说多错,少说少错,林晚晚简单明了地回答。
两个女人不再看她,作势进入病房。
林晚晚没有让开,挡住了门口。
“你干什么?”年长的女子嫌弃地问道,命令道:“让开!”
“赵乘风说,他在休养,任何人不能进去。”
林晚晚不卑不亢。
“赵乘风?你是乘风刚请的助理吗?”年长的女子冷笑一声,“你就这么称呼自己的老板吗?”
她冷眼瞥了林晚晚一眼,语气转缓,“怎么?你不认识我?”
年长的女子眸色淡然,却有着不着痕迹的鄙夷,年轻的女子鼻中轻嗤,不屑写在脸上。
“不认识。只是,我已经答应他,把所有人阻在门外,我不能食言。”
林晚晚只好实话实说,
闻言,年长女人眸光深邃地凝了林晚晚片刻。
“你还真是死心眼。”
年长女人饶是好修养,也被林晚晚气得抱怨道。
林晚晚抿嘴不语,沉默应对。
被林晚晚整的没脾气了,凌兰只好叹息着说道,“我是赵乘风的妈妈,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林晚晚依然沉默。
“你”凌兰怒极反笑,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倔强沉默的女孩,两人进入了僵持。
一旁的季雨柔冷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低垂的眼敛掩去了眼底幸灾乐祸的坏笑。
气氛瞬间到了冰点,低气压笼罩周围,林晚晚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身后的钢铁门哗啦一声打开。
“妈,你怎么来了?”
赵乘风诧异出声,拉着凌兰进了病房。
凌兰身后的季雨柔自然跟了进去。
她经过林晚晚身边时,对着她冷哼一声,扯出一丝冷笑,季雨柔将钢铁门轰然合上,林晚晚被挡在了门外。
他们才是一家人,她不过是个局外人。
林晚晚站在钢铁门外,久久回不过神儿来。
昨日还情意缠绵、情真意切,难道那些都是镜花水月?
病房里传出凌兰质问的声音,“她是你新请的助理吗?怎么那么没有眼力劲儿啊?”
接着,是短暂的沉默。
他是连解释都省了吗?
病房里传出说笑声,撞击着她的耳膜,尤为刺耳。
不知站了多久,久到腿脚发酸,她才勉强木然地离开。
她无意识地走到院外。
依旧是昨日的樱花林,依旧是昨日的樱花雨。
只是落红无情,不解愁人滋味。
泪无声下落,她以为的两情相悦,原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真傻,失身又失心。
她原不过就是一纸契约,卖到他身边的,是她痴心妄想罢了。
林晚晚缓缓蹲下,双手抱膝,努力给自己一点儿温暖。
她不该有所奢望的,不平等的地位下,又能结出什么爱情的花呢?
他们各取所需罢了,她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守住自己的心。
一块洁白的手帕,出现在了眼前。
林晚晚抬起婆娑的泪眼,用力眨了眨。
仿佛一道光照进了心底,眼前的男生清新俊雅,笑得温暖如阳春,漆黑深邃的眸子,散发着柔和的光,温润如玉,如琢如磨。
解释?又如何解释,她算他的谁呢?
凌兰无奈又苦口婆心的劝说声再次响起。
“男人嘛,结婚之前,荒唐些,也可以原谅。可结了婚,心就得安定下来了。
外面那些莺莺燕燕,都得断了,以家庭和事业为重。”
林晚晚感觉,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瞬间就血流不止,她像失了水的鱼,呼吸艰难。
她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
病房里,却是长久的沉默。
终究,他没有反驳,没有为她正名。
林晚晚冷笑,她究竟在期待什么?
她不过就是他们口中的莺莺燕燕中的一个。
仿佛寒冬腊月里,被人从头浇了一大盆冷水,冻得手脚冰凉,动弹不得。
林晚晚愣在原地,挪不动半步。
仿佛置身在千年寒潭的潭底,连思想也被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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