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双眼睁开的时候,慕景崇正坐在她的床边注视着她,眼眸中倒是说不尽的温柔,缪清的心间像是被羽毛缭绕过一样,痒痒的。
“去叫李大夫!”慕景崇对陈玘道,看到缪清醒来,心里那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这小妮子突然晕倒了,自己倒是自责不少。
“将军,夫人没有大碍。夫人只是一时情绪波动才将少量的毒性催化了出来。”
“至于余毒已经用银针逼出来了。”
慕景崇点了点头,让陈玘送李大夫回去,自己则依旧守在缪清的床前。
缪清听到李大夫说自己是情绪激动晕倒,朝着慕景崇白了一眼,要不是突如其来的吻自己怎么可能情绪激动。这还不是慕景崇差点送走了她。
缪清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好没气的看了慕景崇一眼,道:“都怪你!”
怪自己吗?好像是怪自己。也只有这丫头敢说出这种话,慕景崇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大夫说这毒并不是从食物进去的,那你最近有没有碰到什么东西。”
“碰到什么东西?”缪清沉思了许久,出嫁前都被缪武行锁在屋子里,没机会碰到什么,等等,伤痕?缪清抬起上回被轻轻割伤的手,只是那疤痕早已消失了。
突然,脑中闪现出在慕家花园的那一幕。
“那一天,在慕家花园,我的手被匕首轻轻地擦出了一道口子。”缪清回忆道。
“你伤在哪?”
“诺,已经好了。”缪清伸出手,那道细细的疤痕已经不见踪影。
“匕首呢?”
“那个陪嫁箱子底面。”缪清指着红色的实木箱子道。
“冥阁?”慕景崇从箱子中连带着匕首翻出了缪清那一天在花园中拾到的腰牌。
“这腰牌是被飞飞咬走的刺客丢下的,我便顺道捡了回来。”缪清解释道,这些天忙着大婚,这些重要的事情都搁置了,不过告诉慕景崇也好,他这么厉害,说不定他能查出点什么猫腻。
“本将军要是没记错,这冥阁可是南吴的情报刺杀机构,里面的人个个身手不凡,早年间陈玘和他们还交过手。”慕景崇摩挲着腰牌上那朵彼岸花的花纹,开在冥界的彼岸花可真是少见。
“这件事我让陈玘去查,你就别多虑了。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吃点粥吧。”说罢,慕景崇就拿起勺子就要喂她,缪清被这喂饭的举动给弄愣住了,大魔王喂饭的话自己会消化不良的。
“张嘴!”慕景崇看见缪清迟迟的没张嘴,这蠢丫头,有的时候真想敲开她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你凶什么?你不知道病人是受不了惊吓的?”缪清看着慕景崇的臭脾气,真是忍不了他了。
“不吃就睡觉。”说罢,慕景崇便将粥碗丢在一边,自顾自的宽衣解带。缪清看到眼前的场景,这慕景崇不会连生病的自己都不放过吧。
“夫君,我吃。”下一秒缪清乖乖的张开嘴。
慕景崇哑言,这死丫头是存心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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