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衍把尸体放在地上，拍拍身上的灰尘，“送去医院吧。”

徐毅点点头，带着一队人先离开了。

傅斯衍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感觉到很无力，“该走了，言言还在那边等着你呢。”

傅斯衍听到褚嘉佑的话才发现何昕言还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傅斯衍脱下自己的风衣，罩在何昕言的身上，“我们可以走了。”

何昕言还没缓过劲来，“好……走吧。”

傅斯衍抱起何昕言走上车，“我们回家。”

在车上，傅斯衍好几次想要跟何昕言说些什么，最后都没有说出口。

何昕言拽拽傅斯衍的衣服，凑到他耳边，“你想说什么？”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缓缓开了口，“我们在里面发现了另一个谭清婉的尸体，如果没有猜错，她才是真正的谭清婉。”

何昕言难以置信，“那和我相处了那么久的谭清婉是假的？”

“我看了那具尸体的死亡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了，至少两三个月了。”

何昕言很难相信和自己玩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居然被别人顶替了，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何昕言一时难以接受，她紧紧搂着傅斯衍的腰，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传来一阵阵有力的心跳声，这才心安少许。

“都过去了，一会儿到家之后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一件案子没有处理。”

到了住的地方，何昕言乖乖下车回到家，直扑到床上，好柔软。

何昕言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她发现自己一直在重复上一世死时的情景，她紧紧拽着床单，嘴里喃喃自语。

傅斯衍处理完事情回来就看到何昕言这幅模样，“言言？言言！”

何昕言迷瞪着眼，是熟悉的味道，她紧紧搂着傅斯衍不松手。

“好了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傅斯衍轻声安抚着何昕言，看见何昕言的模样，他心疼极了。

何昕言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着傅斯衍。

傅斯衍的表情有些沉重，这三个受害人都是同一所大学毕业，但他们三个人并没有什么交集，更别提什么恩怨了。

线索到这就断了，但傅斯衍有种直觉，他们三个一定都与某个人接触过，并且发生过交集。

而且他们刚刚步入社会，大部分可能是在学校有过交集。

傅斯衍拿出手机，按下徐毅的电话号码，“把三名受害者的毕业照搜集一下，可能会有重要线索。”

“等这次案件结束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吧。”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可以看日出日落，欣赏晚霞，好不好？”

“好，希望早日了结这个案子，把凶手绳之以法。”

傅斯衍察觉到何昕言最近的状态一直很不对劲，他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他需要何昕言平平安安，才能安心地去调查这个案子。

傅斯衍让何昕言先休息一下，他去做饭。

何昕言点头，等傅斯衍出去以后，她很快打通了俞笛韵的电话，“笛妹，你帮我一个忙。”

“嗯嗯，你说的我尽量做到。”

……

“你注意保护自己的安全。”

何昕言还是忧心忡忡的，这件事很危险不知道告诉俞笛韵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