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慕昏昏沉沉睁开眼在看清楚周围切后缓缓喘口气

又做梦

依然那个噩梦

已经快五年那晚恐惧和疼痛始终缠绕那种几乎要勒得窒息感觉次比次强烈

爬到沙发上手摸摸苏慕苍白脸担心问：你又做梦吗那个很怕很怕梦吗

苏慕用力抱住瘦弱身子脸上露出丝浅浅笑容

抱最心爱女儿只有在这时候心才那么冷那么痛

抬起澄净眸子：你病吗

苏慕低头亲吻额头

蓦——

松开手站起来看眼墙上时钟目光又望向餐桌上

已经这么晚！

对起心睡好

眉心紧蹙愧疚看

今天四周岁日

竟然在沙发上睡

此刻深夜十点半

还没有等到他回来

半蹲下来笑揉揉头顶：把菜热下我们来点蜡烛起许愿起切日蛋糕好好

很乖巧拉苏慕手轻声问：我们等爹吗

苏慕心像被刺下

上次爹回时候他答应过陪我过日

你看长长那根针还没有到十二点我们再等儿好嘛

望期待目光苏慕眼里阵酸涩连带那下呼吸都疼

就好像看到五年前自己

他当时句敷衍却当作承诺满心期盼

从下午四点多直等到现在

又怎知道呢他根本回来就像以往每次过日每次病每次住院

每次他都未曾出现过

苏慕抱起温柔说：爹工作很忙今晚能又要加班所以能陪过日

给你买日礼物想想知道什么

长长卷卷睫毛垂落眼底忽然变得黯淡：因为我总病所以爹才喜欢我

苏慕眼泪终于忍住

很快抹下眼角压抑哽咽嗓音：当然

以后我听话吃药也吃很多很多饭以后再病

苏慕抱起来到餐桌前

将放在椅子上然后将日蛋糕打开点上蜡烛

在孩子面前以掉眼泪

祝日快乐

望微微摇曳烛光睁大眼睛嘟囔：以许几个愿望

有很多愿望吗

拧眉心像很认真在思考

过儿闭起眼双手交握脸上漾出暖暖笑容：我好想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