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想见到殿下病愈,想与殿下和睦相处,想让殿下信我。”
“病愈。”他细细念着这二字,低讽地朝她看来。“太子妃不知,太医断言孤活不过二十吗?”
盛瑶轻哼一声,她可比他清楚多了,别说二十,可活得比她还长呢。若非如此,她怎么会遭了那么多罪。
“殿下忘了,国师断言,妾身乃大贵之相,有我在殿下身边,殿下定能无恙。”
“孤以为,你恨极了国师。”夏宣并不信这些,他只信自己。不过当初若无国师插了一手,任凭皇后的手段,也不能说动父皇真把盛瑶许给了他。
“国师救了我一命,比之性命,嫁娶之事,何足挂齿。”盛瑶没有否认她的确记恨过国师,但也记得,没有国师,她如今怎能在这里。
夏宣眸中有一丝迷惑,她看起来不似说谎,可国师在他们成婚后便云游,归期不定。
“你的话,孤记住了。”他没说信或不信,可也叫盛瑶高兴了一阵。比起以往二人总是不欢而散,这般相处真是如梦一般。
“殿下,你可知前几日户部尚书的夫人病逝了?”盛瑶虽知世事要循序渐进,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万一这世,她还是倒霉地死在了夏宣之前。若到时还没能扭转夏宣这性子,岂不是要把前生的遭遇再来一次,这她可万万受不了。
“嗯?曾有听闻,若孤未记错,你与李大人家并无往来?”夏宣虽不知她为何提起此事,仍是做了答。
“的确并无往来。”盛瑶第一次同男子论起这些家常家短,微微有些不自在,但为了自己着想,还是说了下去。“只是听闻李大人夫妇相敬如宾,乃是长安的一对佳偶,不免有些感慨,特意说来与殿下一听。”
夏宣见她神色有异,显然是在撒谎,是特意说与他听的。他并未拆穿她,而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如此说来,的确是件憾事,不过这位李大人虽说与夫人相敬如宾,家中妾室却也不少,与李夫人当真称得上是佳偶?”
盛瑶确实对户部尚书家的事无甚了解,一时间被他唬住了,硬着头皮继续说。“这,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怎能因妾室就说李大人与夫人不是佳偶呢?”
“太子妃竟是这般大度的女子?倒是孤平日小瞧了你。”夏宣是因身体,身边一直未有女子。而晋王身为皇后嫡子,身边也无半个通房侍妾,就是因为盛瑶。
如今她说这样的话,倒是有些可笑。还是因为她如今的夫君是他,所以才不在乎了?
盛瑶见他脸色有些冷凝,想起前世她死后,他常常在玉棺旁说,总有人向他献上侍妾通房,他似乎很讨厌这些人。所以他也厌恶这些三妻四妾的男人?
“那李大人又不是我的夫君,我自然可大度。可殿下又不是那些男子,我又何须担心?”
“太子妃对孤倒是了解。”
“殿下连我都能看腻,还能看得上什么别的女子?”盛瑶向来记仇,他说她每句不好的话,都记在心上,等着什么时候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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