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本来有睡眠加持作用,时间过去很久,余浅觉得自己都困了迟韵还是没有动作,于是她嘱咐小七如果发生变故的话提醒她。
得到肯定的回答就沉沉的睡了。
有小七保驾护航,余浅没心没废美美的睡了一觉。
天明。
余浅揉揉疼到要裂的额头,观察四周,迟韵不在。余浅疑惑,结果看到了他留的纸条:“浅姐姐,给你留了早餐记得吃啊,以后我约你不要拒绝我了好不好。我去上课了,上完课给你电话啊。不要再拒接我电话了哦么么哒!”
余浅看完把纸条团吧团吧扔垃圾桶了。
原主以前有上班,但是嫁给严谨之后就过起了贵妇生活,每天都是买买买,花花花,不在自己挣钱。
现在也无处可去,只好回家。
余浅打车回家,进到客厅发现严谨没去公司。她也当看不见似的,直直往房间走。
“站住。”严谨开口。
余浅停下了脚步,但没转身,拿后背对着他。
“转过来。”
……
“我让你看着我!现在是一点礼貌也没有了?”随着冷淡的话语落下,余浅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扼住,用力一拉,自己就面对面的对上了严谨。
余浅因为毫无防备有一瞬间的惊慌,但很快冷静下来。
严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你昨晚一晚上没回来。”陈述不是询问的语气。
余浅闻言笑了,她及其冷淡的突出四个字:“明知故问。”
严谨皱眉。
违和感又来了。
几天前他觉得余浅像是变了一个人,后面试探无果,但是总有种疑惑萦绕在心间,所以他设计了余浅。
直到现在计策没有成功,他也不由的高看了眼前得女人一眼。毕竟照以前的余浅,自私自利,胸大无脑,耍尽心机手段,她有多少小聪明无所谓,最让人无法容忍的是设计嫁给自己。
而眼前的女人却让他迟疑了。
她依旧穿着昨天的衣服,没有换。黑色棉麻连衣裙,非收腰也能衬得出细腰盈盈一握。
皮肤白皙细腻,杏眼此时微微瞪圆,挺翘的鼻梁,不点而朱的红唇…即使这副脸已经看得很熟了,但每次仔细看都有种不一样的发现。
比如现在。
很温婉。
严谨凝神看着余浅,只见那张一嘴微动,说的话确是:“我累了,能不能放开我。”
严谨心中冷嗤,死死的睡了一夜,说什么累?难不成要自己误会?
他收起心中的思索,“昨晚去哪了?为什么不回家?”
闻言余浅生气的甩开了他的手:“你在关心我?”放屁,关心我一晚上一个电话都不打?
严谨看着她的动作,没说话。
余浅又道:“昨天在餐厅我就说过了,你不回家,我不回家。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去哪了。”声音愈发冷淡下来。
突然。
余浅的下巴被严谨掘住,他一字一顿的开口:“谁给你的权利管我了?”
余浅下巴被掐的吃痛,脸都憋红,只听严谨继续说道:“想让我不管你也行,那就离婚。我也不用去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闻言余浅本来憋红的小脸惨白起来。
她沉默的低下了头。
严谨看着失落的余浅,愈发深思。
――
看着车窗外快速驶过的景色,余浅偏头悄悄打量着严谨,他此刻正在专心开车,车里传来令人舒缓放松的轻音乐。余浅想明明两人还剑拔弩张的,结果转眼他就要带自己去吃饭了?
【小七七,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啊】
【可能是想弥补吧?】小七七迟疑的道。
余浅偷偷抿嘴笑了。
【那他的爱意值有了吗?】
【抱歉宿主,还没到50】
…余浅又拉平了嘴角,颇有些无趣。
严谨用余光看到余浅先是偷偷的看自己,然后偷偷的笑,又偷偷的拉下脸来。
她在想什么?难道是自己带她去吃饭高兴的?
很快到地方了,余浅还在沉思,就听到:“下车。”
……
多说几个字会累死不成?
余浅下车,跟上严谨。
当她抬头看见熟悉的建筑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这是她昨天才来过的那家餐厅啊!
两人进去之后,好巧不巧的要到了余浅昨天做的那个位置,然后点单上菜…
吃饭途中跟余浅不止一次的悄悄看严谨。
眼前的人正在慢条斯理的用餐,优雅又矜贵,整个人透着一股上流社会的气味。
这种感觉跟在家里又是完全不一样的,余浅再次偷看的时候被严谨抓了个正着。
只见他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但很快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你不吃饭看我做什么?吃饱了?”
“没、没。”余浅像被抓包的孩子,飞快的低下了头,专心的夹眼前的菜。
气氛融洽。
吃完的时候严谨正在慢条斯理的擦嘴,余浅终于藏不住话:“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吃饭?”她疑惑,昨天在这里的不欢而散她还记得清楚。
闻言严谨的动作一动,紧接着他说了一句话:“昨天没吃到,今天想尝尝这里的味道怎么样。”
……很总裁的回答了。
“那、那昨天那个女人?她是谁?”她昨天为了顾忌两人的面子忍着没问。
严谨诧异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你不需要知道。”说完嘴也擦干净了,于是干脆的起身。
这顿饭本来余浅吃的心情愉悦,但是被严谨最后一句话都破坏了。
她跟在后面恨恨的说:“大猪蹄子!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虽然她声音放得低,但走在前面的严谨还是听到了。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走。
快到停车位的时候。
只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响,伴随着余浅的尖叫:“严谨--躲开!”随之严谨感觉一个绵软的身体撞向了自己,两人一倒下。
余浅感觉头有些温热,好像有什么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由于突发状况,四下一片混乱,索性严瑾没有受伤,他刚刚被余浅撞开,现在受伤的是余浅。
严谨感觉到余浅趴在自己不动,语气有些焦急:“余浅?余浅,你没事吧?余浅?!”
“嗯……我没事你怎模样?”说着胡乱摸严谨的脸。
由于余浅刚刚摸过自己的头,沾到了血迹,严谨看的清清楚楚,他瞳孔紧缩,飞快的拿出电话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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