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杯被抱枕打翻,然后汁水四溅,溅了严谨一身。
严谨双手微伸,表情呆滞,似乎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
余浅看到他这幅样子心中已经笑得要岔气,可是她表面还装着一副暴怒的样子:“严谨,你真不是个人。”
严谨被这句话拉回了思绪,他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手脚都僵硬起来,然后他看向罪魁祸首:“你发生疯?”
牛奶滴答的淌着。
余浅迅速的眼眶红了起来,声音带了带你诉音:“是你说的带我去宴会,我乖乖听话了!然后是谁丢下我不管不顾的?我发生那样的事,你不关心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落井下时,啊?你说啊?”
严谨已经非常不耐烦,他现在只想去洗澡,于是没搭理余浅的发飙,就要离开。
余浅在身后继续,“既然你见不得我好,为什么还要睡我?是你犯贱还是我下贱。”
严谨停下脚步。
他面向余浅,表情似是嘲讽似是不屑,“你怎么扒上我的不知道?在我心里,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知道?”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既然这么不满意,可以离婚。”
余浅此时恨不得再有一杯牛奶砸他头上。
但是她忍了,呵呵笑一声:“离婚?我为什么要离婚?我就不离,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只见严谨快走了几步到她面前,余浅以为要打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哆哆嗦嗦的说:“你敢打我,我就告诉老爷子!还有今天的事情也要告诉他!”
过了一会没挨打,余浅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此时面前已经空无一人,严谨估计已经离开去洗澡了。
余浅闪过深思,严谨在床上床下完全就是两个人。
余福尔摩斯浅上线,她脑洞大开暗暗呼叫小七:
【小七七,你告诉我,严谨是不是神经病】
【…不是】
【那他肯定是谨慎分裂?】
【…也不是】
【宿主您不用猜了,目标没有任何病疾】
【哦…】
难不成真的是她想错了?
美美的洗了澡躺床上,余浅不在东想西想,美美的睡了一觉。
……
余浅发现,自己被冷战了。
几天见不到严谨不说,见到之后,他也完全当自己空气一样,目不斜视,两人又一个星期没说话了。
倒是小七先发愁了,【宿主啊,这样怎么完成任务啊】
余浅安抚它,【没事,你放心吧,看我的】
这天严谨去上班的时候,余浅特意起了大早,她亲手做了早餐等严谨。
严谨收拾好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感觉到不是经常吃的味道,又看到坐在旁边看她的余浅,不动神色的挑挑眉。
余浅看他吃着自己做的早餐,还不理自己,心里腹诽,但面上却装出一个讨好的表情:“怎么样,好吃吗?”
……
只见严谨直接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早餐,拿起纸巾擦嘴,一副完全不搭理余浅要离开的模样。
余浅急了:“你吃完再走啊。吃不饱怎么好好上班?”
严谨回她了,“看到你吃不下了。”
余浅:…我忍。
她看着严谨已经站了起来,这下不在犹豫的开口:“我…我错了,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严谨站着没走,余浅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只见那双眼睛深沉如水,如同点缀着星光点点。
就在余浅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只见严谨把目光投向前方,跟他错开身,干脆的离去。
余浅:…啊喂!什么鬼!
好像是比较丧的一个开始了。
然而余浅失落了一会就打起了精神,既然说服不成,那就睡服吧!
她不信上了床严谨还能这副死鱼样!
收干就干,余浅翻箱倒柜,找到了原主以前的珍藏。
说遮不遮,欲漏不漏。
整个身上的皮肤都是百里透着粉,浓浓的诱惑意味。
听到严谨回家了,她迅速的躲了起来。
一切收拾妥当,严谨上床睡觉。
“梭梭--梭梭――”细细梭梭是声音传来,紧着自己被子被掀开,钻进来一个身影直冲他怀里。然后腰被紧紧搂住。
有一瞬间,严谨觉得自己动弹不得。
熟悉的香味气息传来,不用看,严谨就知道是余浅。
他两手抓紧了余浅的胳膊,试图把人推开,奈何余浅使了死劲,就是不放开。
僵持了好半天传来余浅小小的声音:“你拉的我胳膊好疼啊…是不是被你拉破皮了…呜呜呜…我都这么主动的道歉了你怎么还不原谅我啊…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朝你发火的…呜呜呜…”
听起来好不可怜。
滚烫的泪珠落到了严谨的身上。
他停止了粗鲁的动作。
“哗啦--”被子掀开的声音,“啪――”落地灯被打开,照清楚了眼前的人。
只见余浅除了紧紧搂着自己的腰外,眼睛也闭着,睫毛正在不安的抖动,烫伤自己皮肤的泪珠正一颗一颗的从那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来,整个人缩的小小的一团。
看起来奋不顾身极了。
有种小可怜般的诱人感。
“知道自己错哪了?”他终于施舍般的开口。
“我错了…呜呜呜…都是我的错。”这种时候只要一味让自己处于弱势就好了。
“还无理取闹吗?”
“不了不了,真的不了。”
严谨暗想,看起来没变,她还是她,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千依百顺,更甚还会像之前一样千方百计的爬自己的床。
之前感觉到她变了在逃离自己原来是错觉。
想到这他在余浅看不到的地方自嘲一笑,就这样吧。
温香软玉在怀,他不是柳下惠。
翻身而上。
“既然这么想要,我成全你。”
昏黄的落地灯还亮着,漆黑的夜寂静无声,间或传来几声鸟鸣,不知在这深夜里谁在想念着谁,谁又在计算着谁。
一室旖旎。
【小七七,爱意值有没有了?】
【额…报告宿主,还没有到五十呢】
【…严谨果然严防甚密,干本探不到他内心在想些什么】
【…】
余浅看清楚了,光走肾是不可能完成任务的,严谨对睡自己没有丝毫压力,就说明他没受过这方面的伤,那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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